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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贼来劲儿的唱着,就兴你耍大刀,不兴我剑走偏锋吗?!
不说我们村的孩子自小就受小庙戏文熏陶,我亲妈年轻时曾是民间戏曲艺人,走穴时认识的我爸才嫁过来,各种类型的戏曲我都会唱几句,骨子里带的基因!
“他们和爹爹的都一样……”
到了乾安身前我就拿过他的木刀,“借我用一下,谢谢啊,都有一颗红亮的……小心,头!”
乾安后知后觉的才发现木刀到了我手里,猛地抱住脑袋就要闪。
我双手持刀夸张的作势下劈,眼一瞄,出脚却正中他小腹!
走你!
“呃!”
乾安始料未及般佝偻倒地,五官扭曲的捂着小腹,“你好阴险。”
“对不起。”
我微喘着粗气,“你放心,这地方是我爸教我防身用的,疼是疼点,但我爸说伤不着要害。”
红缨木刀朝着他身边一扔,“以后也不要拿着它乱砍,木头砍到身上也疼。”
乾安又羞又恼的瞪我,想说什么,看了眼谢叔只得憋了回去。
谢叔招呼司机扶乾安上车,我本想帮忙,乾安却甩开我的手,骂我是阴险小人。
我也没再找不痛快,整理了下衣服,规矩的站在谢叔身前。
“穆桂英挂帅呀。”
待乾安在车内坐稳,谢叔便对我笑笑,“你这孩子倒有些韧劲儿。”
我惊喜了几分,紧张中又带着期盼的道,“谢叔,那您是不是能考虑收我为徒了?”
“不能。”
“啊?”
我表情僵凝,“您不是说……”
“我说了,你打趴乾安会让我高看一眼,嗯,我高看了,声东击西,还不错。”
这是……
我低下头,“谢叔,不管您信不信,如果我踏道,定会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虽然我没有棱角,但我有耐性,我能跑完三千米,还可以一直跑下去。”
“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是没到达终点之前,我不想说我一定会赢,哪怕我坚信自己会赢,我也不愿意用嘴巴去说,并非我怕完不成会被谁嘲笑,而是我觉得,对于真正想要完成的梦想,去做就好了,连神明都不需要去告知。”
有的没的说了一大通。
泪水滑落到鞋尖儿,仿佛溅起了一汪湖水,我被吞噬其中,只能伸出手做最后的挣扎。
“万应应,不是你不好,你很好,是我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只能赢,不能输。”
我微微一怔,“只能赢,不能输?”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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