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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我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一张焦黑的脸,惊怕得大叫起来。
“呜哇!”
那张焦黑的脸发出同样惊怕的叫声,我慢慢觉得、那好像是狼队的声音。
终于,我看清了那张因为惊怕而扭曲的焦黑的脸,确信那是狼队无疑。
为避免误伤,我没有伸手去接触狼队,只是轻轻地喊:
“狼队!
狼队!”
安静下来的狼队有些尴尬地看着我,问:“干、干嘛?”
我以为狼队问我干嘛大喊大叫,秉着坦诚作风,我想了想、还是说:“你的脸太黑,把我吓到了。”
“你有没有再无聊一点!”
狼队突然咆哮了一句,震得我双耳发疼。
沉默多时的可恶妹子终于开口,说:“别白费力气了,他是这样的,跟他说多一句都会被气死。
走吧,那边有点东西,我们去看看。”
说着,可恶妹子推了我一下、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带着小喽、狼队、定龙向前走去。
作为一个拥有强大内心和宽广胸怀的男人,我在面对这样明目张胆的无礼行为时、没有觉得世道不公,我只是觉得:我可能要好好学习一下佛家禅学、好好感化感化可恶妹子。
“嗉啦!
嗉啦!
嗉啦!”
10只脚陆续踩在地上发出拖沓的声音。
我跟在定龙后面,一边听着他们在前面说话,一边琢磨着定龙的背影。
客观来说,那是略显臃肿的背影。
对于一个身高1。
36米的男孩子而言,双臂、双肋、双大腿都有一块看上去应该有11公斤的赘肉,那是有违和谐的。
此外,在定龙的股沟位置,有一根粗长的东西耷拉到膝盖位置,充分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为避免影响队伍前面的对话,我悄声问道:“定龙,你这个是什么?”
定龙回过头来,问:“哪个?”
在他那明晃晃的脑壳下面,是两个瞪得跟鹌鹑蛋差不多大的亮悠悠的眼睛。
如果在阳光底下见到,我想,我应该会把他当做是白内障晚期患者、然后觉得他很可怜吧?
我被那双眼睛亮得微微一愣,然后抬手指了指他的屁股,说:“这个,这个。”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可能不会相信:定龙的眼睛竟然发出两道刺目白光、照亮了我的手、照亮了他的屁股、照亮了他和我之间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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