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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延的侧颜俊美,额头的鲜血顺着下颚线线条缓缓的流下来,那一双幽暗深邃的双眸微眯,用力的吞咽的时候,似乎带着一些隐忍,端的是一副任人索取的美人模样。
席延直勾勾的盯着霓华,半晌没人说话。
霓华本来想救他的,但是看着席延这柔弱模样,霓华突然有一种恶趣味。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席延眼神带着别扭,“你是来救……找我的么?”
见此,霓华看着笑得更开心了,上一辈子霓华从来没有见过席延这副胆怯的面孔,仿佛他永远就是那一副表面温润可亲,实际杀人如麻的模样。
听到这示弱的声音,霓华狠狠的打碎了他的幻想。
“我是给你献计的。”
见席延不语,霓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给他认真的上了一课。
“你知道南音阁的长老吗,他最爱娈/童,听说他缺一个炉/鼎,你答应的话,我可以帮你。”
席延就那么看着她,眼神仿佛滚烫的温度,像看穿了她心里想什么,“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
霓华有一瞬间仿佛透过这双眼看到上一世那个可怖的魔头,她退后了一步,强装镇定,“你还不知足吗?”
霓华看席延沉默不语,眉头一皱,狠狠的摁住了他的伤口,听的席延依旧闷声不吭,霓华低下的身子视野和席延持平,这是霓华重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
想起了上一世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霓华一字一顿的说道,“或者,你想做我的炉鼎?”
这般说着的时候,霓华眼神轻挑的看着席延,然后扯了扯他的头发,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只是,这恐怕不行,我这人比较挑剔,别人用过的,我不要,我嫌弃。”
“咚”
地一声。
席延直接甩开了霓华的剑,垂下了眼眸。
“这就是玄天派的大师姐么。”
霓华看席延低头,一点也不奇怪他认识自己,倒是听着他如此惊怒的声音,霓华还挺令人兴奋的。
低头看着席延退化成了爪子的手,她笑了,这就真的生气了?
霓华看他微弱的气息,又看着外头的天色,觉得他伤口再不修复一下,自己也带不动他,霓华口是心非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也不是不行,我先验货。”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霓华三两下给他把身上带着血迹的衣服,弄了个稀巴烂,在席延恼羞成怒的又带着怨恨目光之中,霓华目光落在那一个断了的一截的尾上,原来他把下半身给盘了起来,刚刚一团黑的,霓华也看不清楚。
伤成这样还一声不坑,果然是做反派的料,霓华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霓华正准备帮他疗伤,席延剧烈的反抗,她气笑了,没见席延和别人鱼死网破的劲,他倒和自己计较起来,况且席延这副身子上辈子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
看着席延一副坚韧不屈的模样,霓华越想越生气,想起上辈子她被他扣押囚禁在魔教的时候,他挑开了她的衣裳,掐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低语的那些话,“师姐再不乖,就把师姐带到他们面前欣赏。”
霓华回神,恶狠狠的说道,“你再不乖,我把你扒干了,让南音阁的人一起欣赏。”
霓华耍完流氓还不过瘾,狠狠的摁在了他的伤口上,“我看这伤也要留着,说不定他们就喜欢这样的!”
席延没有叫喊,只是用眼神冷冷的看着她,她:“大师姐这么不知羞的吗。”
霓华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笑了,她一巴掌拍到了席延的脸上,“哪轮得到你教我!”
席延胀红了脸,浑身上下也是撕裂般的疼痛,半边脸流下了血,可偏偏隐忍着不说话。
“让我看看谁更贱,我现在就把你送到长老的塌上去。”
霓华看着席延瑟缩了一下的瞳孔,继续放了最后一把火。
“你不知道吧,我听说他们这边更喜欢玩死尸。”
到底是十几岁的少年,席延这回到真的有几分茫然慌张的模样。
霓华叹了一口气,听着自己满嘴的荤话,再看一下那一个被自己欺辱的少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堂堂的一个正派,混成了妖魔鬼怪的模样。
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霓华算是玩明白了。
霓华看席延手上暗戳戳的颤抖了一下,霓华到底和他相处多年,就知道他已经在悄悄的整自己,避免席延又坑她,霓华直接的一棍子把他敲晕了。
霓华看着因为晕过去而带着几分岁月静好的少年,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吧,绝对的武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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