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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三人默契的放下茶杯齐齐往屋外走去,齐子澈有些焦急的问:“阿铭,怎么回事?”
玄铭抓着那人的衣领子从屋顶跳下来,把人摁在地上,齐子澈忙从屋内拿出上次碧瑶绑完刺客后落在这里的绳子递给他。
玄铭动作利落的把人五花大绑起来,扔进屋内,池清婉望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陷入沉默。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的玄铭问:“能把他弄醒吗,我们总不能在这等着他醒来吧?”
玄铭冷声道:“不能。”
池清婉顿时觉得有些无语,撇了撇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曼拉也忍不住扶额:“玄铭你下次还是不要打昏人了,哪怕是打断四肢都没那么的麻烦。”
齐子澈颇为惋惜的叹气:“要是池小姐的婢女碧瑶在就好了,点个穴人就醒了。”
池清婉望着地上躺着的男人,随即轻笑一声:“其实也不一定要让碧瑶过来,人在疼痛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会醒过来,不是吗?”
齐子澈立马会意,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把小刀:“这是我最新磨好的刀,这一刀下去不会伤及要害,但一定会疼的痛不欲生。”
池清婉接过齐子澈递来的刀,发现男子的肌肉有一些轻颤,笑着问:“你还不打算醒吗?”
边说着边把刀片拍在他的脸上,随后刀尖缓缓的往下滑,又缓缓的滑回上面:“你知道,人最脆弱的部位是哪里吗?”
说着刀尖轻碰到他的左眼皮上微微用力,池清婉像是对着情人一般调笑道:“是这里哦~”
说完就在她要用力把刀插进去时,原本昏过去的男人突然使出全力往后仰,池清婉颇为满意的收起刀:“看来你醒了,那我们就能好好聊聊了。”
曼拉看完这场戏,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婉婉,你威胁人是有一套的啊,不过你怎么看出来他一直醒着的?”
对于曼拉突然更改的称呼池清婉也没反驳,只是喝了口茶才缓缓道:“人是会骗人的可他下意识的小动作绝对不会说谎。”
男人呸了一声恶狠狠的瞪着池清婉:“就算这样又如何,你不可能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的。”
池清婉叹了一口气,这话说的,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她自己知道些什么吗,对于这种脑子又顽疾一般的宣言她向来不放在眼里:“是吗?我不信。”
她手指有规律的在桌面上敲击着,语气缓缓的问:“你是谁?”
曼拉和齐子澈虽然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安静的看着也没有出声打扰。
就这样一直重复了好几次,看着男人的眼神逐渐从坚定变的越来越迷离,最后喃喃道:“我……我……是……蛊师阿蝉。”
在另外三人惊讶的目光下,池清婉又问:“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阿蝉像是在和自己体内的意志做着抗争,一直沉默不语,就在齐子澈准备出声问问的时候,突然开口:“木……木若提殿下,让我来……把蛊种到……齐家……大公子齐子澈的体内。”
池清婉瞳孔微缩厉声问:“在哪,什么蛊?”
这次阿蝉很快便说了出来:“项链吊坠内,金蚕蛊。”
话音刚落,玄铭直接伸手把阿蝉脖子上用红绳编织而成的项链扯下,正要打开吊坠的时候,连忙被池清婉喊住:“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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