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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分开就好,看老子怎么个个击破。
好在此次追击过来的鞑子,全是铁甲和白身,并没有铜甲跟过来。
林丰也听到村子里有打斗声,想是护卫们也打得艰难。
不知此战过后,十几个护卫还能剩下几个。
如果是大宗军队,让自己杀了这么多人,其他的早吓跑了。
可是鞑子就是凶悍,根本没有撤走的概念。
这是一间东屋,狭小阴暗,且摇摇欲坠的样子。
如果被鞑子发现,只需用战马一撞,便能坍塌掉。
林丰正琢磨着换个地方,忽然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向自己这个方向冲过来。
草,这是要撞屋子啊!
林丰不能等着被埋在屋子里,瞬间往前一窜,从门口翻滚了出去。
还没等他站稳,身后的破草房便轰然倒塌。
林丰在满是杂草的院子里,转身拉弓,凭着感觉将羽箭射了出去。
那个撞到房屋的鞑子骑兵,正穿过漫天的灰尘,还没等睁开眼睛。
就觉得自己咽喉处一凉,身子失去控制,跌下马背。
林丰扔掉弓箭,提刀往另一间屋子钻去。
射不了箭了,他感觉肩臂酸涩无力,肯定是拉伤了肌腱。
身后立刻有鞑子冲过来。
屋门狭小,战马进不来。
有鞑子从马上翻身冲进了屋子,一副不要命的劲头。
可惜,他的刀没林丰的快。
刚落地就被一刀戳穿了脖子。
林丰也不再挥刀砍人,需要用巧劲,才能避免继续伤害自己的胳膊。
鞑子们围在屋子外,有的继续用战马撞击墙壁,有的放弃战马,往屋子里冲。
凡是能冲进屋子门口的,都被林丰一刀戳死。
幸好这间屋子比较结实,鞑子的战马冲撞了半天,仍然屹立不倒。
此时的林丰,头脑开始发晕。
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得包扎一下止血,不然只流血也能死人。
没有鞑子继续送死,屋外有咣咣的撞击声。
林丰松口气,开始检查身体的伤势。
撕开衣襟,哆嗦着将一处流血的伤口扎紧。
后背濡湿,恐怕那一箭挺厉害。
这个自己处理不了。
只能咬牙挥刀,将箭杆斩断,箭镞暂时留在体内。
腿上的伤口也被扎紧。
幸好白静给的小酒壶被他揣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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