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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宗籍,连名字都保不住的可怜虫儿!
九阿哥没想到舒舒敢回嘴,还有这让人不舒服的眼神。
他只觉得被冒犯,皱了眉头,很是不快。
“无理搅三分,也就剩下牙尖嘴利,改日遇到齐锡大人,倒是要好好问问,这就是董鄂家的教养?”
舒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带了些许同情。
“我董鄂家的教养源自历代主母,告诉我们‘非礼勿言’,倒是金二爷,像是未学此礼,正好与君共勉!”
“你!”
九阿哥被堵得满脸通红,这不是牙尖嘴利是什么?
骂人不带脏字,损不损?
董鄂家历代主母不是公主,就是宗女。
自己刚才确实失言,可这董鄂氏也半点不吃亏,立马就骂回来。
就算上次见面她猜不出自己身份,真当自己是郭络罗家的表亲,可后来还不晓得?
桂丹后来在鼓楼打听旁人家铺子时可是打了自己旗号,可依旧被董鄂氏截买!
自己就跟她讨要个掌柜,她坚持不给,自己也没有计较。
她反而记仇,哪有这样的道理?!
都说满洲女子彪悍,可那是入关前。
九阿哥接触过的嫂子们妹妹们,哪一个不是将贤良淑德摆在脸上?
像董鄂氏这样桀骜无礼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就算那顺安银楼在她名下,可遇到这种诉讼大事,不是该上告父母?
哪里就用自己大喇喇的来衙门应诉?
舒舒并不将九阿哥的怒气放在眼中,越是明面上结仇,越是一种束缚。
到时候,九阿哥敢针对董鄂家,就是挟私报复。
反而与九阿哥有了这一重嫌隙,以后“八爷党”
想要拉拢人,也拉拢不到董鄂家头上。
指挥使金成璧吧璧无人理睬,带了讪笑,尴尬中带了几分破罐子破摔。
即是调解不了,那只有开堂问审。
等金成璧带着书吏去堂前,后堂就只剩下舒舒与九阿哥两伙人。
早有人抬了椅子近前,两人各自落座。
眼见舒舒神色依旧从容,九阿哥嗤笑道:“买卖不干净,还跟爷硬气!
这招牌做起来难,毁起来容易,旁人怕你们公府伯府的不敢揭开,爷可不怕……”
舒舒不由好奇,看了九阿哥好几眼,直到九阿哥要发火,才开口询问。
“金二爷没读过《大清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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