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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人虽没有打架,可到底破坏了之前和谐相处的气氛,这个疙瘩可不能留。
早日化解为好……
这一夜,舒舒解锁了不少新学问。
九阿哥因太医的诊断,心中本不自在,谁不晓得肾是什么?
说他肾不行,岂不是说他不行?
又是当着父母兄弟妻子的面!
可惜轮不到他别扭,就是一番折腾,让舒舒晓得了到底行不行,也让他心里去了不少阴霾。
舒舒睡不着,带了几分亢奋,侧过身来,看着九阿哥的睡颜。
像个孩子似的,看着乖巧可爱。
就是混蛋的时候也是真混蛋,这笔账先记着。
回头总有清算的时候。
换个角度想,昨天的事情说不得是好事,她名正言顺的全盘接手二所之事。
还有九阿哥的身体……
既是肾不好,最忌女色……
后院的宫女子就真的只是摆设……
远远的传来梆子声,五更天了。
舒舒坐起身来,推了推九阿哥:“爷,该起了……”
九阿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着哈欠道:“还大黑着,起这么早做什么?”
两人闹到四更才睡,感觉才眯了眯眼,正乏着。
“爷去上课……”
舒舒轻声道:“就算因为要照顾我,爷想要请两天假,也得去跟师傅请假不是?再说了,我这里好好的,就是虚惊一场,爷如常上学就是……省的耽于儿女情长,旁人说起来,再连累了我……”
九阿哥神色清明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日康熙的话,脑袋耷拉下来,闷声道:“明明不好的是爷,倒是将你推在前头……”
“爷好不好的,我还不知道?”
舒舒大大方方的说道:“皇上一番慈爱之心,不过是不乐意爷被人嚼舌……”
她嘴里宽慰着,却是不忘记提醒自己,今天要打发齐嬷嬷出宫回都统府禀告一声,要不然的话这话传到董鄂家会吓到诸位长辈。
九阿哥将脑袋往枕头里一藏:“万一呢?万一……爷真的天寿不长……”
舒舒面色认真起来,陷入沉思。
九阿哥听到没动静,转头看她,不由火大,气的坐了起来:“有什么可想的?你还想改嫁不成?”
舒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大清律》上倒是不禁孀妇再嫁……按照《八旗疏例》,宗室女眷守节不嫁倒是能按年在内务府领一份‘孀妇钱粮’……
九阿哥气的不行:“你个小没良心的,爷待你这么好,你还真想着改嫁!
做梦,如今可不是在关外,汗阿玛又推崇儒学,皇家正是当为典范,爷没了,你也的给爷好好守着……”
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舒舒立时伸手堵了九阿哥嘴,同时“呸呸”
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九阿哥却是心软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王婶纯亲王福晋,不到二十就守寡,过了十几年的冷清日子。
“算了,到时候爷会跟汗阿玛求恩典,允你大归……”
九阿哥仰起头,哑声说道。
大归,自己历史上的命运?!
对那个董鄂氏来说,“大归”
说不得还真是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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