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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整个人如遭雷殛……
这……是巧合吧?
裴湛转身看她,见她呆呆愣愣,半天回不了神的样子,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了?”
翩翩缓缓抬眼看他,仔细想来,那晚的男子腰部亦是强悍有力,就如他一般……
心里的怀疑越来越大。
裴湛顺势躺下,将她搂进怀里,声音带着诱惑性:“你想到了什么?”
翩翩终于回过神来,愣愣看向他,脸色略显苍白。
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怎的就这么巧?
再一个,是不是他又有什么重要的?
她若质问他,岂不是像失身的女子逼问负心汉一般,还能逮着他负责不成?
不管是不是他,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交易,也改变不了她曾经为妓的事实。
想到这,她挤出一丝笑,摇了摇头:“无事,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疤痕有多少,这都是你在战场上受的伤吧?”
裴湛心里十有八九肯定,这女人对他一定起了疑心。
他们曾有过肌肤之亲。
那晚,他高烧神智不清,她中了药意识模糊,但她先一步逃离,占了先机,她应该打量过自己的吧?无论是容貌还是身体。
他设想过很多次的场景,若她知道他就是当晚与她有过一夜之欢的男人,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是会声泪俱下地痛骂他这个夺她清白的男子?
还是揪着他的衣领要他负责?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就这样轻轻放下了。
裴湛心里升起一股燥郁之气,这股气上不来下不去,裴湛恨不能掐死她。
翩翩脑海里纷乱无比,加上手脚发软,她从床上爬起,就要去捡衣服。
今晚,他在书桌旁就压着她胡来,后来二人又来到了内室的床榻上,沿路是被剥落的满地的衣裳。
裴湛拉过她,摁在床上,“做什么?”
翩翩有气无力道:“回去。”
裴湛冷声答道:“就在这睡,担心什么,我到时候自会送你回去。”
翩翩垂头,想了想,翻身往床榻里边一滚。
裴湛就像一只饿了许久的兽,每次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她实在是累极了,再加上他身上那疤痕的刺激,满腹的心事压了下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压力让她昏昏沉沉,没多久就睡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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