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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
维克特回忆起当时出现的那台陌生机器,和另一个扮演饥渴者的古怪演员。
一个笑神手下的末日言论宣传者帮派,当然会安排好他们演出中的每一环节。
他从不因这些花衣灵族的疯癫而低估他们行事的理智。
“瓦尔,是的。”
康拉德·科兹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苍白如鬼魂的脸上增加了一抹对血伶人而言过于真诚的微笑。
“那个愚笨的机器。
我一度还以为他会是怎样的难缠之敌,不,他扭曲黑暗而沉沦的心已如斯明亮。”
“他的姓名?”
维克特问,并不收敛他试探康拉德·科兹对他口中亲人的保护程度的行为。
科兹手指一转,将一把短匕抽出,反手掷向维克特。
黑暗灵族瞳孔一缩,缓慢而颤抖地呼吸着,移开挡在心脏处的苍白左手,双目紧盯康拉德·科兹,同时将贯穿左掌的匕首一点点从血肉中抽出。
科兹对着处刑坑拍了拍手。
梦魇与曼德拉从阴影中出现,熟练地将血伶人的小宠物一个一个带回笼中。
水阀开启,高压的水柱开始冲洗整个漆黑的场地,将血污与骨渣一并带走,送入塔外波光闪烁的黑水长河中。
他没有仆从。
他离开黑铁的栏杆,转身走向维克特。
“你需要支付你的补偿,康拉德·科兹。”
维克特向科兹展示他受伤的手掌,俨然已将科兹的喜怒无常作为索取回报的筹码。
科兹摇了摇头,黑发与他身后的处刑场背景几乎融为一体,唯有光滑发丝上的几缕闪光将他与黑暗作出区分。
“我会付出代价,维克特。
我会的。
但不是今日,也不在明日。”
他漫不经心地低语着,“现在,让我看看要如何在五分钟内医治你的手。”
——
康拉德·科兹倾听着进入设有密封防护罩的房间之内,满意地感受到墙壁内的合金以及其上附着的立场运转完善。
另外,室内设立的许多印记和符文也未受干扰,这证明至高天的力量并未对这间监牢造成渗透——即使他亦不认为赫克萨凯瑞斯会愚蠢到向帷幕背后的未诞存在求援。
“你好,康拉德。”
赫克萨凯瑞斯的理智仍然存在,事实上,他甚至十分清醒。
“享受今天的盛宴吗,”
科兹平静地问,“老师?”
“并不算坏,但我仍然为此感到失望,你在浪费我们参与在伟大的血肉艺术中的时间和精力,”
赫克萨凯瑞斯模糊的脸部依然具有表达不满的能力,“那些天灾的背肌力量仍然大有增强的潜质,而且你甚至将你的工具库也一并放入场内。
他们全然无法在此等烈度的角斗中发挥作用。”
“折磨,”
科兹说,“只是一件工具。
战斗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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