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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咱就在这里下车。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先到京市,然后让人劝我吗?”
陈琳说完这话,什么都不说话,坚定地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拉紧她妈的手。
等火车一到站后,就扯着往外走。
陈琳妈见她这样,知道她是认真的,顿时害怕了。
“琳琳你这孩子,怎么说一出是一出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这都要到京市了,你又说不去,还说不结婚,这不是耍人玩吗?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商量你和阿锋订婚结婚的事,我和你爸都请了长假,准备等你们结婚后再回去的。
你这要不结婚,我们马上回去,你让人怎么看我和你爸?”
“怎么看,怎么看,成天都是别人怎么看。
再不然就是别人说。
别人的眼光和话,就那么重要?”
陈琳忍无可忍,朝她妈低吼了一声,就牵着她妈的手,疾步朝出站口走去。
她想看看有没有今天回曲安市的火车,要有,她马上买了就走。
若是没有,那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一两晚就走。
这婚,她不结了,谁爱结谁结,谁有本事谁结。
她结不结婚,和谁结婚,是她的事,和那些亲戚什么关系?
成天别人说,别人说的,日子是自己在过,又不是别人替她过,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明明他们之前只要她一个孩子,不也顶着别人说,坚持不生第二个吗?
为什么后来都变了?
陈琳的运气不好,她怒气冲冲地拉着她妈,后面跟着她爸出火车站后,没能买到当天的票,就连第二天的票也没了。
没办法,只能先找招待所住两晚。
招待所的人看到他们的介绍信是去京市的,便询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这。
他们石市距离京市不远,就算是下错火车,当天也不少班车去。
陈琳一脸疲惫解释,说自己一家从曲安市坐车过来。
一路上累得不行,又不小心下错了车。
现在买去京市的票,也许是能买到,但是只能站着或者坐着去。
她是去见未婚夫的,未婚夫是军人,她想休息休息,精神养足一点,再去见他。
时下的人都以当兵为荣,得知对方是军人,心里都敬着。
招待所的人一听陈琳是去见军人未婚夫,想休息好以好面貌见人,便没多加盘问,就给开了两个房间。
陈琳爸妈也没回他们的房间,而是一家三口挤进陈琳的屋子,开始质问。
“琳琳你什么意思?都到这了,你说不结婚,以为是玩过家家?咱们来的时候,还给你孙阿姨打电话,人家说不好现在已经在火车站等了!”
陈琳爸进屋后,努力压着脾气,开始低吼。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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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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