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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婉趴在哥哥背上,还同他讨论着要吃什么好吃的。
但才过二门,有丫头过来说老爷让大爷直接把六格格背到祠堂去。
佟琰琅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几个儿子从小到大没少在祠堂里挨打,一听祠堂两个字就直觉不好。
但这个妹子此时还不知死活地笑着说:“阿玛额娘干嘛让我直接去祠堂呀?也对,我从三楼上摔下来没死,那肯定是祖先保佑,也是应该先谢祖先。”
佟琰琅腹诽,你就笑吧,看你回头可还能笑出来。
一家人齐齐整整地等在祠堂里,晏婉在哥哥背上笑着同众人招呼,一会儿说这个胖了、那个高了,又问五嫂嫂那一胎给她生了侄子还是侄女,谁谁谁有没有动她埋在樱桃树底下的酒……众人面色讪讪的,也不敢说话,无不担忧地看着她,似乎在告诉她,“六格格,你要好自为之啊。”
佟琰琅将晏婉放下。
晏婉想着一顿骂是跑不了了,算了,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她已经准备好一副又乖又可怜的表情,谁想到老爷子拐杖一顿地,冷喝一声,“跪下!”
父亲严厉的时候她不是没见过,只是那都是对着哥哥们的,晏婉哪里受过这个?眼眶子一下就红了。
小声叫了声“阿玛……”
“跪下。”
这一句的声气格外冷肃。
几个嫂嫂看得焦急,纷纷给自家男人打眼色,可没人敢出声。
最后还是佟琰琅温声劝道:“阿玛,小六一身的伤,腿也断了,这,想跪也跪不下去啊……”
“她的腿能跑,怎么就不能跪?”
晏婉也有点慌,向母亲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可佟太太也板着脸,一言不发,那神色比父亲还要冷硬。
算了,跪就跪吧。
佟老爷丢了话,谁也不许扶她。
可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光是跪下去就疼得晏婉龇牙咧嘴。
左腿曲不了,只能直直地抻着。
膝盖一碰到青砖,晏婉就想起了顾钦。
他曾经多少次这样跪在冷硬的石头上受着鞭打?一想到这儿,晏婉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几个哥嫂见她那样子着实可怜极了,忍不住也都出声劝,“阿玛,小六她一定知道错了,就饶了她这回吧。
您看,人不都回来了吗?”
女儿一哭,当爹的心也软了。
儿子拍了电报回来,说是从楼上跌下来,这女孩从小就调皮,没少跌跤,可真没想到会伤到这个程度。
他容色也有些松动,看向了妻子,等她拿主意。
佟太太却冷冷道:“让她跪着长长规矩吧。
马上就是要嫁人的人了,这根反骨不给她抽了,回头到了金家,人家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家不会教女儿。
与其叫外人整治她,不如我自己动手。”
晏婉一听傻了眼,她可不要嫁武贝勒,顾钦还在等她。
晏婉哭得更大声了,“额娘,我不嫁武贝勒,我不喜欢他,我不嫁他!
额娘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这事不行。
我答应您,好好绣花,好好背女四书,我不画光屁股的洋女人了——好不好,额娘,我求你了。”
“嫁不嫁不是你说了算的。
看看你哥哥嫂嫂,哪一对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们感情不好吗?两个人处处就有感情了。
婚期已经和金家定了,下个月初十,你就好好收了心等着嫁人吧!”
晏婉再也装不下去,索性跌坐在地上,哭嚎起来,“谁要嫁谁嫁,反正我不嫁!
打死我也不嫁他!”
“哼,你要死没人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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