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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宁姑和她背后的沈公子不太确定能不能抓到沈姑娘,正好发现她和沈姑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于是想用她做个备用计划。
她怨恨极了这位姓沈的姑娘,凭什么让她遭受这无妄之灾?
所以,代替这位姓沈的姑娘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虽然那位沈姑娘可能永远也无法离开、不能和爱人相见,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平白无故地被抓到这里来,和父母家人分离,难道她就不可怜吗?
花雪一直是个笨笨的女孩子,她从来没有向此刻一样,脑子转的飞快。
祁烬的目光已经接近怀疑。
宁姑不耐烦极了:“你说话啊。”
花雪飞快呜咽了一声,拼命摇着头,不肯发声。
她当然不能发声,她的嗓子从小就与旁的姑娘不一样,沙沙的,一出声,必然露馅,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故意不出声,做出一副宁姑在骗人的样子,拼命摇头,则是在暗示祁烬赶紧走。
宁姑忍不住冷笑:“还真是夫妻情深呢!”
祁烬这回放平了心,沉吟片刻,递给宁姑一颗药丸,淡淡道:“吃了它,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宁姑没有犹豫,她本来就没想着耍心眼,自然不怕。
祁烬站在河边,看着宁姑带着花雪远去。
这时,漆黑的树丛中,钻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宣驭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困惑道:“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奇怪?”
他刚才藏的地方距离沈娇娇比祁烬近些,自然观察的更仔细。
祁烬低声问:“怎么了?”
宣驭挠了挠头,“我感觉她好像比我印象中的沈娇娇瘦一点点,不过可能是这几天被关的狠了,瘦了也不稀奇。”
祁烬听着,越发心疼,忍不住自责。
倘若不是他,沈娇娇根本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他目视前方,黑夜漫漫无尽头。
不过还好,距离天明只剩几个时辰。
“小公子说的,你都听到了。”
宣驭不情不愿地“嗯”
了一声。
“今后该怎么做,你也清楚了。”
宣驭撇下嘴角,仍旧是不情愿。
可没办法,小公子都那么说了,他又能怎么样。
……
宁姑将解药藏在饭菜里头,铃羽吃下以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她松了口气,等到了晚上,再次带着花雪前往昨晚的地方。
一手交人,一手交药。
宁姑自知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把花雪扔过去以后,跑的飞快,似乎生怕祁烬追过来。
男人轻功踩上枝丫,轻轻松松把人接到怀里。
属于成年男子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花雪呆愣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心惶惶。
好不容易脚落了地,男人又把她捞进怀里,抱着,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听极了:“娇娇,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生气。”
带着几分讨好,几分卑微。
花雪似乎踩在了云彩上面,浑身轻飘飘的,脑袋晕乎乎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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