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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已决。”
江馥甯道。
“驾!”
“驾!
驾!”
战马疾驰入府,江父与江宇泽坐在马匹上,满面急容,道,“馥甯,把战甲给我。”
“是。”
江馥甯像从小无数次的送行那样,递上擦拭一新的战甲,道,“父亲,兄长,接甲!”
随即便牵来自己的战马,站在他们身后。
江父江赫一眼便看见了一身棕红色战甲的女儿,蹙眉道,“回去。”
江馥甯道,“父亲,我不想再在家中日夜盼归,让我一同去吧,年少时,你不是说我的勇谋与兄长比也不遑多让。”
“你是闺中女子,胡闹。”
江赫怒道。
“父亲,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你与母亲便是在军营相识,我如今已经大了,早已有了自己的臂膀,让我去吧,我也是一股助力!”
江馥甯高声道,“父亲,战场上最需要能人,你自幼将全身的本事教导给我和兄长,为何临到用了,却要以女子的身份,来禁锢我!”
“更何况女子又如何,我朝不是没有出过女将军的先例,就连我的母亲也是声名赫赫。”
“可江家不能没有骨血!
父亲最高兴的便是江家有一个女儿!
你可明白?”
江宇泽道,“战场上如果我和父亲殒命,江家尚有一息尚存,你可明白?”
“可女儿更愿意与父兄一同裹尸战场。”
江馥甯诚道,“父亲,你这次便带女儿去吧,这一次,女儿不会退缩。”
“不行。
你若敢去,那便是违抗父命,违抗军令。”
江赫不允,喝道,“此次与北凉多凶险,你不准去。”
“父亲!”
“这里没有你的父亲,这是军令!”
江赫喝道。
江馥甯只能望着他们的背影一路疾行朝北凉而去,道,“女儿送别父亲,兄长,万望凯旋归来。”
但即使父兄走了三天,她也未褪下战甲,只一个人坐在院中。
忽然海棠急促的走了过来,慌张道,“小姐,北凉这次来得太急,我刚刚听市井传闻,说是粮草并未跟上。”
“你说什么?”
江馥甯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为何粮草没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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