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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学孙琉璃就用心的教。
顺便观察苏昭仪接骨的后续情况,几天之后看没有出现排异情况,才算是手术成功了。
“后面的日子好生休养,大概三个月之后骨头彻底长合,就跟平常一样了。”
留下足够的药,后续孙琉璃就不用再负责了。
只剩下容皇的病,要着手准备。
但在此之前,她还是遇到了麻烦事。
收到容皇的传唤时,孙琉璃只以为跟往常一样去看病,还准备好了药品,背着药箱就去了。
到了殿内,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容皇坐在御案后,神色深沉。
德妃坐在旁边,再旁边是慕容明宇,见她来了忙看过来。
那眼神,黏黏腻腻的让她作呕。
孙琉璃移开目光,扫了一眼殿中跪着的孙侍讲和孙夫人,孙之焕因还坐着轮椅才免了礼数。
她扫一眼便移开了眸光:“我看皇上脸色还不错,不像是犯病的样子。”
“哼!”
德妃冷哼,抢先道:“孙琉璃,你见了父母都不打声招呼吗?”
“父母?”
孙琉璃疑惑皱眉。
她说话时只扫了德妃一眼,眸光清清淡淡,却丝毫没有漂移。
德妃没有明说孙琉璃的父母是谁,但若她心里有鬼,在被揭穿时就会下意识的看向孙家夫妇。
可是她没有,甚至连半点破绽都看不出。
容皇狐疑的打量了她一会儿,忽然道:“孙府犯了事,本来看在他们是神医父母的份上可网开一面,既然不是,那朕便不轻饶了。”
你怕是脑子有个大病。
孙琉璃在心里送了容皇一个白眼,面上神色却不显:“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怎么皇上这儿还看人情定罪的吗?”
“放肆!”
德妃怒喝。
她这几句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当即就能被拖出去砍头。
容皇也听得很不悦,但被德妃这一打岔,他又不好再附和。
再说方才也就是胡乱说的罪名,不过是想诈一诈孙琉璃,不想她并不上当。
“罢了。”
容皇摆手,“今日叫你来,其实是有其他的事。”
试探不成,就要直接审问了。
孙琉璃大抵也猜到了什么事,将药箱放到脚边,坦然道:“陛下说吧。”
“今日楚王来跟朕说,你便是他失踪已久的楚王妃,朕这便叫了楚王府的家里人进宫一道辨认。
神医,取下面纱给孙家人看看。”
“陛下的意思,长得像就是了吗?”
孙琉璃垂眸取下面纱,面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新妇进宫敬茶时,容皇是见过楚王妃一面的,那时只觉得她生得恬静淑婉,与其他闺秀并无不同。
至于长什么样,他早已不记得了。
但就人的气质而言,神医与楚王妃是天差地别,完全没有一丝的相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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