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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固的一番话,让兄弟几人陷入了沉思。
听清楚不是分家的意思,李振礼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不分家就好,不分家就好。
“家和万事兴,院内的紫荆花象征着同气连枝,我实不愿你们兄弟相争,所以才在今日借着两个孩子的事情,把话说出来。”
原来这花是紫荆花呀!
李承平今天才搞明白,听说这花药用价值很高,砍了应该能卖不少钱。
......
李固把事情定下了最后的章程,李家三兄弟并不分家,仅是分家产,至于后面等他百年之后的事,老两口表示他们俩也管不着了。
至于三个妯娌,对此并无意见,刘燕听到婆婆要把家中财政大权下放,心中还乐的不行。
她原本还以为,自已管钱,还得等到她自已当婆婆以后呢!
余氏舒缓的躺在靠椅上,瞧着三个儿媳妇心中发笑,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还以为管钱是个轻松活呀!
事情理顺后,全家人就轻松下来,心里盘算着自家能分到多少。
李承平看向爷爷,不分家,只分家产看起来是最好的办法,但其中的难度不低。
分多分少都是李固说了算,可满不满意,心中有无怨怼是很难处理的。
“按爹说的意思来,只要全家和和气气就成。”
李振礼思索后,首先表态,李振义和李振良紧随其后。
至于李承平这些小一辈则没有太多发言权,巴巴的看着。
李固笑着点头,把话说开了就成,涉及到具体分产,他心中早与老伴有了成算。
紧接着,家里男子全部集中在堂前,许莲她们则回去休息。
与儿子和孙子掰扯就已经很伤脑筋,若是这几个儿媳妇加入进来,李固还真不知道今晚这件事能不能弄清楚。
夜已深,李家前堂破天荒的点起了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李固说道:“可要事先说好了,土地铺子分好后,钱不必再交到公中,但每年孝敬我们老两口的一点都不能少。”
养儿防老不防老,李固也说不准,所以他要留一手,别等到临了临了没人愿意赡养自已。
李承平听了不由一乐,爷爷想的挺全乎,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三兄弟对视一眼,低头都翻了个白眼。
您老人家若是害怕咱们不给您养老送终,这家就别分呀!
要是知道几个小子是这么想的,李固非得用棍子敲他们。
家里的产业无非就那么几处,根基就在田地上,后者则是镇上的酒肆。
李振礼早年读书备考,取中童生有点晚,眼看院试无望,就在家里帮助下经营了一家酒肆。
种田他是不行的,但他又很纠结,又不能不要田地,田地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
“酒肆。”
李固声音一顿,看向大儿。
以为老爹要把酒肆给分了,李振礼虽然不舍,但仍旧赶紧表态,“酒肆是家里帮衬才开起来的,如何分,全看爹的主意。”
当真把酒肆分了,李振礼一定会痛心疾首,他在自已的事业上无疑是花费了难以想象的努力。
李固欣慰一笑,能为两个弟弟着想,李振礼作为兄长已经很有担当了。
“我有意把酒肆分给老大。”
李固轻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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