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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凉将头磕在地上,不敢多发一言。
“罪名几何?”
许凉身子抖了抖,自知此次事情闹大了,无力地闭上了眼,“死罪。”
“死罪?”
“祈求胁迫皇室,满门抄斩。”
许凉道。
“钟漓,将人收押。”
宣和风吩咐一句,钟漓立刻带出三个侍卫。
“王爷,可否让下官……罪民,再多陪小女一刻,过了头七,下官甘愿领罪。”
许凉跪在地上祈求道。
“这么说,现在治你的罪,你还心不甘情不愿了?”
钟漓白了他一眼,吩咐手下,“带走,立刻关押起来。”
宣和风感受到自己旁边有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虽然她怕自己为难,什么也没说,但这道目光还是让他难受,难得一次,他改变了主意,“钟漓,让他去吧。”
钟漓怔了怔,如此罪大恶极之人,王爷怎么还同情起来了?
云夕与宣和风从府内出来,云夕问道,“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吗,许凉又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算胁迫皇室吧,为什么还要满门抄斩?”
“他的家中只剩他一人罢了,而他自己犯下的罪,足以让他获得死刑。”
宣和风解释。
云夕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看着外表冷冰冰的,看不出,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云夕走上前,问他道,“你不是说不会帮忙查案么?那这许琴琴的案子,该怎么办?身为父亲,不能为女儿查明凶手,想来这心里该有多痛苦,不如你再宽容些,让他将凶手查清如何?”
“他查不清楚。”
宣和风断言道,“看你兴趣十足,要不你来?”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云夕可真不敢应了这个要求。
然而,宣和风几时有过玩笑之举?他认真的看着她,就是让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云夕咽了口唾沫,她虽然很想试一试,但还是不敢接,“女子不得干预政事,我还是算了吧。”
“谁说女子不得干预政事?”
宣和风复问她一句,让她一惊,难道不是吗?
“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不为官,多是因为才能难以服众,到未曾有女子不得干政一说。”
原来这里的女子是可以当官的啊?云夕大惊,那为啥她要经商,而不是想着谋个一官半职呢?
“你要不要试试?”
宣和风再问了一遍。
“试,当然要试。”
云夕这一激动,立马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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