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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应当称之为怪物。
那个怪物身上缠满了一层一层的头发,血水夹着黄褐色的秽物不断滴落在水中。
蛆虫一样蠕动的发丝下,藏着一只痛苦不堪的眼。
“我是谁……我是你,我不是你……你是谁?你是我吗?”
“我找不到我了……”
沈长清眉头紧锁,穿过鬼门,瞳孔泛起不正常的白色。
就像一个人死了太久,眼珠子就会渐渐发白。
“你……”
那怪物疯疯癫癫的,此时竟也本能感到害怕,并从这畏惧里捡回一丝理智,“不…你不是我……你是个死人,你是个死人!
不要,你不要过来!
!”
那一层层裹着血丝的黑发在冷风里瑟瑟发抖,而沈长清声音依旧温柔,“刘阳,你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还能称得上活着吗?”
“刘……阳……
“谁是刘阳……我是刘阳……不!
我不是刘阳!
不是刘阳!
不是……不是……不是我……”
那怪物忽然狂躁起来,疯狂撕碎身上缠绕的东西,大片大片头发被他撕扯下来,漂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的红往河水深处渗透,那怪物终于露出完整容貌来。
沈长清一眼看过去,只觉得那张脸实在是惨不忍睹。
他脸上刺满了字,甚至刻进了右眼珠里,只留下左眼勉强视物。
被刻了字的那只眼球流出的脓血染红了那些缠住他的发丝。
那些字一大团一大团叠加在脸上,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内容,只有眼珠子上的勉强能辨明。
只两个字,“狗官”
。
“不是我……”
那怪物完好的左眼留下泪来,清明的。
右边却是黄脓和鲜血。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贪……我冤枉,我冤枉啊——!”
吏部有载,刘阳四十八岁中举,为官十六年,如今已经是六十四岁的老人了。
这个老人像个小孩子那样呜咽起来,一边喊着冤,一边又无力解释什么,只是一遍遍说着自己没有。
“哎——”
沈长清叹了一声,手指着老人身上的发,神色带着一点惋惜,“知道缠着你的这些是什么吗?”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该,不该啊……不该——”
先前被撕下来的发,又一次缠绕老人的身体,一圈一圈,包裹着他,只给他剩下一只左眼。
那些头发还想钻到他唯一完好的左眼里。
老人将长长的指甲插进头发里,拼命抓挠自己的脸,挠出一道道看不见的骇人血痕,沈长清只能从穿透发丝的暗红里感知到那里的惨状。
沈长清没有在意老人身上的肮脏不堪,他伸手,轻轻握住刘阳的手腕——如果那还可以称之为手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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