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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天气,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整个夏天过去,我和妻子也就遇上一场稍大的风暴,这都快进入冬天了,反倒遇上了飓风来袭,伴随着阵阵雷雨,狂风携裹着巨浪,把小船一会拍进海里,一会抛向浪尖,饶是我们夫妻也算老水手了,也因为晕船呕吐不止,同时还必须牢牢抓住身边固定物,才能预防不被抛进海里。
幸好我们的木船现在不依靠风帆动力,否则桅杆肯定保不住,但这种条件下,也没办法正常行驶,那种昏天暗地,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是海底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这场巨风刮了至少一天一夜,到了第三天,风浪才终于小了很多,但我们也不知被吹到了哪里,船舱中进水严重,幸而发电机,水泵等设备被我们用缆绳绑缚在甲板上,依旧可以正常启动,我将引水管放进船舱,开启机器往外面抽水。
灾后清点损失,甲板上的储油容器损失大半,最令人心疼的是船舱里的大米面粉,全部泡毁无法食用,饮用水罐头等密封物品保存还算完好。
等天气晴朗后,我用六分仪进行定位后,发现小船居然被风吹到了霓虹最东北边,距离我们的目的地,隔着整个霓虹四岛,小船的状态也不容乐观,水泵现在已经没办法用来驱动船只,因为必须每隔几小时,就要开启用以抽出船舱进水,船底破损程度估计非常严重。
和妻子简单商议后,我们准备竖起桅杆升起风帆,先从最近的北岛海岸线登陆,找寻物资修理船只,如果木船彻底无法修复,那只能在附近找寻其他交通工具,一路向西。
由于风向不佳,这一耽误,就是三天,担忧女儿的近况,妻子每日都用卫星通话功能,拨打女儿的手机号码,可惜毫无作用,依旧是无法通话,按照六分仪反馈的经纬度,木船已经距离霓虹北岛不远,我在白天常常爬上桅杆,用望远镜搜索四周,期望能看到海岸线。
十一月一日,离开基地岛的半个月后,我们期待的海岸线并没有看到,却是遇上了一艘长度超过三十米,排水最少几百吨的霓虹大型渔船,这艘船比我们的木船体积大上数倍,整体钢铁结构,上面还有起吊渔获的机械吊臂。
我们发现它的时候正值下午,但这艘船上一片死寂,杳无生息的在海上漂浮,若不是它船体整洁,驾驶室也比较完整,我们简直以为它是一艘传说中的幽灵船。
船舷用霓虹文字写着XX大和丸号,我们操控木船缓缓靠近,从望远镜中我发现,这艘船的驾驶室里是空的,处于无人驾驶状态,对于这样可疑的船只,我和妻子都保持了足够的警惕,两船接舷后,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对方船舷要比木船高上好几米,我静候一会,发现那艘船里依旧毫无动静,于是让妻子帮我准备武器,自已爬上桅杆往那艘船上看去。
对方船的甲板上,一片凌乱,破碎的渔网,腐烂的渔获,掺杂着腥臭暗黑的血迹,一股复杂的臭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看到这艘船上暂时没有发现危险,我决定登船,让妻子给我戴上口罩,穿上基地岛上发现的防护服,带上铁斧砍刀匕首,把木船的铁锚扔上对面甲板,拉了拉,确认勾结实后,我就顺着绳索,慢慢登上了渔船甲板。
行走在渔船甲板上,尽管隔着防护服,我依然能清晰的暗觉到脚下,那种走一步粘一步的粘滞感,慢慢挪动到驾驶室,里面的情形更让我胸口起伏,强忍剧烈的呕吐感,我跨过驾驶门口的人体残骸,这具尸体应该死亡超过一个月,骨骼上很多肌肉组织残缺,骨架扭曲恐怖,头骨也消失不见,很难想象,当时这个人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驾驶室中腐肉残肢遍地,设备上都被溅射了很多暗黑色血迹,要不是这两年我经历了太多生死一线考验,就这比凶杀现场残酷一百倍的场景,不说把我吓尿,起码腿是站不稳的,我下意识往脑门上抹汗,才发现穿戴了整套防护服,手只能摸到脸部的面罩上,离开驾驶室后,我开始往船舱方向移动,来到船舷边,给妻子比划了个安全的手势,轻轻拉开铁质船舱大门。
渔船的船舱分为前仓和后仓,前仓主要是储存渔获使用,一般这种大型渔船都有制冰机,捕捞上海鱼后,会将碎冰覆盖渔获用以保鲜。
后舱则是船员居住,据我那个家里有海船的同学介绍,这种大型远洋渔船,一般船员在二十到五十人,如果是遇上某种海洋生物汛期,可能人数还会更多。
我心中粗略估算,目前已经看到6到7具尸骨,也就是说,船上最少还有十几具尸体或者更多,走下后舱铁质舷梯后,有一小段走廊,通过船尾能绕到另一边船舷,沿着走廊有很多个舱门,里面是船员的休息室,船尾有通往最下方机房的舷梯。
每间小船舱,都有个圆形的玻璃窗,我凑过去,想透过玻璃查看房间内情况,可惜很多玻璃上面污渍一片,只能冒险一间间打开舱门,来到最靠近楼梯的一间,我一手提刀,一手旋转把手,慢慢拉开舱门,里面是空的,只有两张小床,一张桌子,床下塞着行李箱,房间里还算整洁。
花费了我近乎半小时,将十件间船舱都打开,只有一间好似有打斗迹象,但都没有发现尸骨,我来到船尾,船尾不但有通向机房的楼梯,还有一扇门通往中间房间,这扇门现在敞开着,里面有些昏暗,我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光柱刚刚照进房间门口,就看到了一滩血迹,这绝对不是一个人身上能拥有的血量,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和紧张,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让我握紧砍刀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栗。
进入房间后,我迅速用手电照亮四周,这个房间应该是船上的食堂,中间被焊死的不锈钢长桌四周,围着很多座椅,但那些血迹却是从房间后方,应该是厨房的位置流淌出来的,厨房和餐厅隔着两扇玻璃门,超过一公分厚度的钢化玻璃,现在已经破碎一地,门口处还有很多厨房家具堵在门口,那些用来阻拦外界闯入的冰柜案台上,满是带血的手印,可以想象,当初里面的人,几乎是用尽全力,阻挡外面的生物冲入后厨,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我深呼吸几次,做好完全的心里建设,才用手电照射进厨房,一地的残肢断臂,瓷砖铺设的墙壁上,肉沫和鲜血飞溅,让我脸色铁青,手电都差点抓我不稳,我踉跄着退倒船舷边走廊上,脱下防护服头盔,俯身往海里呕吐了很久,才感觉稍好一些。
我曾经是军人,我不害怕战争和鲜血,但是那种虐杀的景象,是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所有的血痕都已干涸,肌体也已经腐烂,作呕的臭味让我不得不继续带上头盔,在探查船底机房之前,我照例还是来到另一边船舷探出身,向妻子勉强比划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驾驶室加上餐厅里,尸骨总数已经超过二十人,如果残害他们的凶手还在船上,那么最有可能的藏身之地,就是船底机舱了,因为据新闻介绍,丧尸厌恶阳光,畏惧海水,满足远离这两点的地方,也只有发动机舱。
我决定打草惊蛇,因为发动机舱里狭小阴暗,那玩意要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窜出来,我还真没办法防备,与其被它出其不意的攻击,还不如引蛇出洞,给它弄到空旷地带,再和这玩意比划比划。
我强忍不适,来到厨房里找了些易碎品,隔着发动机舱大门,往里面噼里啪啦扔下去,碗碟的破碎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不断,相信里面只要有能动的东西,肯定会被我吸引出来,一连扔了三次,又等待了十多分钟后,里面依旧毫无动静,这让我对之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难道那玩意饿了太久,饿死了?
带着满肚子狐疑,我最终还是决定拿着刀,慢慢往黑漆漆的发动舱里走去,因为我明白,如果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了,我凭什么敢去千里外营救女儿?手电光照到的地方,都让我心惊不已,无论是各种管道还是阀门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各种人体组织,满地杂乱的血脚印,让我心中的不安,到达无以复加的地步,我警惕着身周一切动静,整个空间里,除了我微弱的呼吸,一根针落下都会引起我强烈的反击。
直到走入机舱最后部,一个圆乎乎的东西,差点让我绊倒在地,我轻轻一踢,将它踢到手电光柱下,是一个白花花的骷髅,肥硕的蛆虫从那些黑洞洞的孔窍中爬来爬去,吓得我身体往后倾倒,接连扶了几把两边的管道,才避免一屁股坐到地上,也幸好没有坐下,我把手电光柱贴地照去,就在我身周,那样的骷髅头骨,不下二十个,怪不得我发现了那么多尸体,一个头颅都没有发现,原来全在这里。
我强撑着有些虚脱的身体,搜查完底舱,排除危险后,摇摇晃晃来到船舷上,前后不过一小时的探查工作,感觉比基地岛上搬运一天物资的工作,还要令我疲惫,防护服连接的胶靴里,已经灌满了冷汗,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踩后,靴子里噗滋噗滋的踩水声。
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通往驾驶室的铁梯上,被某种东西挡住阳光,投下一个漆黑的暗影,我感觉后脖根袭来一阵凉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闪身贴着船体,来到黑影的视野死角,双手紧握砍刀,慢慢举起,就等那个躯体来到转弯处,准备给它一刀两断,再大卸八块。
谁知那个身影忽然喊了一声:“宋辉,你在哪?”
我刚刚提起的那口气,忽然就泄了,整个人贴着墙壁,身躯慢慢滑落坐在地上,砍刀落地的清脆声,把那个身影吓的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她又跑下楼梯,扶着我急切问道:“老公,你这是怎么了,船上有那玩意,它攻击了吗?”
我没好气道:“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别乱跑吗,照你这样玩我,没给丧尸咬死,迟早得给你气死!”
“我这不是好久没有听到动静,担心你吗?”
妻子委屈道。
我没精神跟她打嘴仗,也不希望她看到厨房里炼狱般的惨状,挥挥手道:“你胆子也真是大,驾驶室里的惨状都吓不跑你,带个口罩就敢往这里跑,万一感染病毒怎么办?赶紧走,我们回木船上去!”
妻子自知理亏,也不和我争论,只是扶着我上了铁梯,来到船舷边的缆绳处,准备原路返回,我让妻子先下去,我来垫后,因这船上我并没有搜查干净,总觉得哪里不安全。
妻子翻过船帮护栏,正准备抱着缆绳滑下木船,忽然惊恐的看向我身后,几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手抓船舷护栏,一声快速举起插她腰后面的铁斧,旋转着就向我面门投掷而来。
那里一刻,我彻底懵了,和她相处二十多年,虽不能说举案齐眉,相濡以沫,起码老夫老妻,感情在那里,没理由忽然谋害亲夫啊?
可那种时候,根本由不得我愣神,妻子大吼一声,小心后面,原来铁斧的目标根本不是我,斧刃飞旋的轨迹,擦着我面门大约一尺处,狠狠劈入我身后的黑影,这一斧大约阻挡了那个黑影半秒钟时间,却足够让我幡然醒悟,夫妻间多年的默契,这一刻爆发的淋漓尽致,我脚下快速向右错开一步,躲避攻击的同时,让那黑影扑到我身前,我双手举刀,顺着那个黑影脖梗处,抡圆了胳膊横切一刀,也没有多少血迹飞出,那个犹如枯木的身躯,就被我将脑袋齐脖根砍成两断。
这玩意乍一看,有点像农田里的稻草人,被砍成两节后,麻杆一样的四肢,像上岸的海鱼一样不住抽动,躯壳太细撑不起宽大肮脏的衣服,因而又像落地上濒死的扑棱蛾子,那个血葫芦一般的脑袋滚到了船舷边,恐怖的口器胡乱张合,遇到甲板上腐烂的死鱼,还拼命撕咬做吞咽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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