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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想的一样,即使周围有动静它们也不会做出反应,除非靠近……不,也许必须是活物……而且……”
萤火不闪不躲,向前迎了上去,身形一晃,躲开枪尖,右手抓住枪柄朝自已用力一拉,同时左手发力,握住左轮以无法抵御的速度砸在尸体的侧脸。
啪的一声,僵硬的尸体被砸的身形摇晃,被砸的重心不稳,踉跄后退。
抓住机会,萤火猛抬右腿,瞄准握住长枪的手臂,一脚踢出。
火光摇曳,扭曲,照射在被寄生操控的村民尸体上。
喀嚓。
这个时候,遭受多次击打的尸体稳住下盘,以超越常人极限的方式朝前,上身像折叠的纸张扑向萤火,发出骨裂的声音。
尸体的力量很大,仅略强于普通人的萤火无法抗衡这突然的反击,被撞倒在地,压在身下,腾起一阵尘土。
一条肉红色的,如同触手般的肉虫从尸体脑袋血窟里钻出,压缩身体,如闪电般弹出,紧贴在萤火脸部。
预想中的袭击没有达成,她的身体变得模糊,愈发虚假。
下一秒,没有沾染一点灰尘的萤火自阴影中走出。
“无法入侵精神领域……简单的表象幻术就能蒙骗它们的感官,所以这种虫子没有看上去那么聪明,它们仅仅是在模仿宿主生前的行为?”
“这和那些所谓‘复活’的亡魂有些相似。”
看着趴在地上,正不断亲吻大地的肉虫,萤火眉毛微蹙,嘴角微微上扬,感到有些滑稽。
收起左轮,她扫了一眼,拿起一旁农具架上的,用来收割小麦的巨型双手镰刀,像挥舞锄头一样把镰刀尖端砸向尸体的空壳头颅。
噗嗤。
血花四溅,刀锋深深没入头颅,连同其中的肉虫一齐钉在地面。
不过十秒,脚下的尸体便停止动作,了无声息。
“真难杀,它们是把人体当成巢穴了吗,里面几乎是空的。”
萤火撇了撇嘴,拔出镰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马灯,将注意力放在了房间内散落的杂物。
烛台、半截燃烧过的蜡烛、一小份保存妥善的盐罐、一个歪倒的炉子和原本用来分化房间的草席,它从左上角分裂开,一部分摊在地上。
这里有过争斗的痕迹,或许是房屋的主人面对肉虫寄生的剧烈反应。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她打算在这里搜寻一番,没准能找到被原主藏储起来的金镑。
她蹲下身,开始检查地面,希望能找到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比如便士……比如先令……比如金镑……
忽然间,她看到木桌旁静静躺着一副艺术画。
“平常的农户家庭可不会有这个。”
萤火走上前,弯腰将油画捡起,仔细端详。
这幅画的风格相当粗糙,能够看出明显的线条。
红、黑、黄是它的主要构成色彩,上面画着一个被火光笼罩的昏暗房间,还有三个模糊不清,仿佛死人状的身影,各自摆出不同的动作,似在争斗。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就是所谓的艺术?”
然而,当她认真辨认这幅画的时候,她看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躺着一具大脑残破的尸体,看到了紧靠墙壁的木桶。
她还看到了一个略小的人影站在木桌旁,手持镰刀,举着马灯,低头端详手中的油画……
萤火的心脏陡然一缩,呼吸停止,全身仿佛置身于冬日的冰河。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
这幅艺术画中的世界正是她脚下的房间,她正处在油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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