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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风梧也道:“对,你就在后面做军师。
东方一杰哈哈笑道:“大家不要为我担心,方南江知我也不是软棉花捏的,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只不过是诈唬,想把我吓走。
如果他真要抓我,何不悄悄派人前来,反而四处放风,至今不见动静呢?”
李龙镖拍手笑道:“有理,有理!
你要不上擂台,可就叫黄伯南的阴谋得逞了。”
东方一杰接着说:“我不但要打这场神州大擂,而且,明天还要亲自去会一会方南江呢。
大家不必再为此事为难了,先商量一下今夜救石虎之事。”
尚凤轩不知怎么回事。
黄星儿把刘天鹏和雷石虎去天都国术馆报仇的事,讲了一遍。
尚凤轩气得要打刘天鹏,多亏东方一杰拉住,众人又极力劝解,才把刘天鹏臭骂了一顿。
他抱拳对东方一杰说:
“贤弟,都怪我平日管教不严,至使令高足身陷虎穴,老朽今夜亲赴天都国术馆,去救出石虎,救不出来我便和兰雨亮以死相拼。”
“哈……”
东方一杰大笑道,“尚仁兄不必如此,这事也不能怪天鹏,天都国术馆的人也太可恶了,教训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众人都想去救石虎。
东方一杰想了想说:
“咱不是去拼命,人越去的多,越麻烦。
我看,咱去三两个轻功好的就行了。”
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由东方一杰带杨大球、黄星儿、魏宏义三人,去法华寺救人。
此时,天色已晚,尚凤轩叫人摆上酒饭。
饭后,东方一杰收拾好夜行衣靠,准备好兵刃暗器,便坐在容厅内闭目养神,单等三更一到,便起身去法华寺。
朦胧夜色笼罩着古老的天都镇,一钩昏黄的弯月从几片浮云中探出头来,把一缕淡淡的清辉,洒在沉沉酣睡的太公河上。
静静的水波,闪着亮光。
几颗星斗,调皮地眨着眼睛,仿佛在窥探着人间的隐秘。
天都镇早已家家闭户熄灯。
为生活奔波劳碌了一天的人们,此刻已进入了梦乡。
大街上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偶尔有一两个打更的更夫缩肩拱背地走过,嘴里喊着:“夜半三更,家家注意,防火防盗,天下太平!”
梆子声和吆喝声交替响起,在这宁静的夜晚,传得很远很远。
忽然,从一条昏黑的胡同里,闪出几个人影,躲过更夫的视野,飞快地向镇南奔去。
几个人忽隐忽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法华寺,伏在寺旁一堵高墙下,瞪着几双锐利的眼睛,往四周窥探着。
法华寺钉有铜钉的朱漆山门,紧紧地关闭着,门前那两株高大的龙爪松,如同两尊头戴铜盔身披青甲的金刚,庄严地守卫着这佛门净地。
寺中不见灯火,黑暗中只见大雄宝顺高耸的檐脊,一阵轻风吹来,摇动得角上的铜铃叮当乱响。
东方一杰看好了地形,悄声对杨大球说:“杨老前辈,您留在这儿寻风,我们三个进寺,倘外面有什么动静,您可击掌为号。”
黑暗中,杨大球点了点头。
东方一杰对黄星儿和魏宏义轻唤一声,三人脚尖点地。
伏身塌腰,几个箭步蹿到法华寺的红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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