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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查出联邦凶手（第1页）

协议完美达成，牛衡当即预付了一个月的活动经费三十法币，另外交给苟大胆一项任务。

让苟大胆前往法租界中央巡捕房打探情报，牛衡交代说，他小组里的一个成员戚贵富前天在家里被人暗杀了。

凶手叫鲁二被逮住了，关押在巡捕房的牢房里，主办巡捕杨探长坚持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见财起意凶杀案。

牛衡只好暗吃哑巴亏，又不能说戚贵富是蓝衣社特工，所以他才安排苟大胆以死者亲属的身份去打探一下。

毕竟，彼时的法国号称欧洲第一强国，沪市的三处外国租界，他们独享一处，而且面积最大。

故而，他们有资格不欢迎各国特工在租界内出现，牛衡清楚这一点，但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安排其他手下去过问。

但是，作为特工老是在军警面前露脸不是好事。

因此，牛衡见苟大胆非常机灵，就发展他作为自已的线人，脸生好干活。

来到巡捕房，苟大胆以死者表弟的身份到监牢里询问凶手鲁二。

鲁二直呼自已是冤枉的，那天晚上他就是给戚贵富送皮鞋，嗯，他是鞋匠跟死者很熟悉，修好后当晚就送货上门。

进入房间后，死者当时很客气，给鲁二斟了一杯茶，还有一盘潮糕点心给他吃。

岂料鲁二刚吃了一块潮糕就昏迷倒地睡去了，等他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而戚贵富却倒在他身边的地板上，胸前中了七八刀，浑身是血。

不过，鲁二后背上也有血迹，经杨探长鉴定，是死者身上溅上去的。

至于鲁二被认定为是凶手，是因为地上有一把带血迹的匕首，上面全是他的指纹。

而且事发当天刮风下大雨，窗户和房门都是关上和插上铁栓的。

如果鲁二不是凶手，那就除非是魔鬼从地缝里钻出来行凶，然后再钻进地下。

想想也是，如果凶手另有他人，他是如何杀完人逃出房间的？

毕竟，无论他从窗户还是房门出去，都无法从里面再插好铁栓啊。

听完鲁二陈述后，苟大胆趁旁边无人注意，他悄悄对鲁二使了诱惑术，让他再陈述一遍。

前后两遍几乎一字不差，嗯，鲁二真是被冤枉的，凶手必定另有他人。

走出监牢，苟大胆向杨探长打听出报案人是死者邻居陈义生，嗯，就是此人当天早上发现不对头，给巡捕房打了电话报警。

来到陈义生家里，他刚好从大烟馆销魂归来，兴头正浓。

苟大胆说明了来意，请他讲述当天看到的情况。

陈义生对苟大胆爱搭不理的，苟大胆秒懂急忙掏出几元法币，作为口舌费。

接过钱陈义生眉开眼笑，滔滔不绝讲了起来，都是一些胡说八道，跟鲁二讲的完全相反。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真正杀人凶手，苟大胆对陈义生悄悄施展了诱惑之术。

然后让他重新叙述一遍。

陈义生就像梦游一般，脸上的荣光突然消失了，双目呆滞地叙述了起来……

戚贵富是法租界一家合资银行的柜台主管，负责审批大额现金存取业务。

玉田武彦是一个日商，当天临近傍晚提来几箱子法币现金准备开户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