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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龄萓的侍卫极多,但是贴身侍卫算来算去也只有珩朔这么一个,几乎全天候都守在萧龄萓的身边,萧龄萓出行之时当着马夫。
萧龄萓走路时若是方便,珩朔就跟着萧龄萓走,若是不方便就在暗中跟随。
萧龄萓入眠的时候,其他的侍卫是轮着班巡逻的,珩朔却是一天不差,往往就窝在一个屋檐上趁着一个时辰巡逻过来一次侍卫的那一刻钟时间眯一会儿。
院外巡逻的侍卫已经远远地走过来了,坐在屋檐上的珩朔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一队侍卫,等他们走到跟前珩朔就能闭一会儿眼。
“珩朔,珩朔。”
屋内突然传来萧龄萓的呼唤。
珩朔连忙跃下屋顶落在了萧龄萓的面前,萧龄萓似乎是睡到了一半从床上爬了起来,撑在窗边怀里抱着一张薄被,看见珩朔笑了笑,然后从窗户里将薄被递出来:“最近的气候不太对劲,明明都要入夏了夜里还这么凉。
你拿床薄被披着,在上头风大。”
珩朔愣了一下,接过那一床轻薄的被褥对着萧龄萓也笑了笑颔首。
“我明日要去昌源郡公府,你跟着我,再叫两个一起跟着,暗里的那些人还不变。”
萧龄萓吩咐道。
珩朔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帮着萧龄萓掩了窗户。
昌源郡公姓窦,年已五旬,如今的昌源郡公夫人王氏是他的继室,昌源郡公的原配并没有生儿子。
倒是后来的这位窦王氏为昌源郡公生了一个儿子,也是昌源郡公唯一的儿子。
马车辘辘地驶向昌源郡公府,萧龄萓微微皱着眉看着今日一早就送到自己手上的卷轴,昌源郡公的独子名唤窦愈,是太和四年十月出生的,而昌源郡公夫人嫁给昌源郡公的日子是太和四年三月。
隐隐之间一个不太好的可能浮现在了萧龄萓的脑海之中。
马匹嘶鸣一声,然后马车微微一晃动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嘈杂之声。
“怎么了?”
萧龄萓正想着事情被打断,心情有些不好地问。
凌奉骑着马跟在马车边慢吞吞地回答:“主子,有人纵马,差点和我们撞到一起。”
萧龄萓的眉头拧起道:“宣化街何时准许纵马了?把人拿下。”
另一个侍卫立刻就跳下了马,直接就要去抓人,人还没有抓到便听见外边有一个人凶神恶煞地乱吼:“放肆!
你们是什么人?没长眼睛吗?!
连昌源郡公大公子的路也敢拦!”
萧龄萓微微皱眉,又是昌源郡公,还是窦愈?
下车去的那个侍卫面无表情地道:“萧国公府上的车,宣化街不许纵马。”
“什么萧国公府不萧国公府的,我们大公子可是圣上刚刚任命的宣德郎!
正要进宫谢恩,被你们撞成这个样子还如何进宫!
赶紧滚下来跪着赔礼!
我们公子指不定还能饶过你们。”
倒还真是这个小厮不把萧国公府放在眼里,毕竟萧国公府虽然看着风光无限,但是因为大尧重嫡庶,而萧国公府又多庶出,只有一个萧龄萓是嫡出得以入朝,其他几个公子都不是什么身份显贵的。
再加上传闻萧国公府嫡庶相争,若是庶出的那几位出了什么事,也不见得萧龄萓会出头。
至于那小厮是怎么认定马车里的不是萧龄萓就着实是不清楚了。
却说珩朔驾车很稳,马车并没有什么大的颠簸,而骑马的窦愈就没有这么好了,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直骂娘。
“想要进宫面圣谢恩?”
萧龄萓坐在马车里低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能正好传出马车叫外面的人听见,“本相倒是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小小七品散官,也有资格面圣了?”
就算是没听过萧龄萓的声音,但是这一句自称“本相”
已经足够向外面的人说明车内人的身份了。
“萧、萧左相······”
窦愈的脸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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