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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云也朝外看去,不承想一匹黑马打着响鼻,冷不丁地把漆黑的马脸凑到他跟前,眼看就要伸进窗来。
李凌云一惊,连忙抓下车帘,谁知一根剑鞘倏地伸来,把车帘挑起,精准地挂到一旁的金钩上。
与此同时,黑马摇头晃脑地撤开,谢阮的脑袋紧接着探了过来。
谢阮扫他几眼,贼笑道:“李凌云,前头可就是避暑宫了,你这老像女人一样待在车里,小心颠散了骨头,要不要一会儿下来走走,省得见天后的时候走不好道,深一脚浅一脚的,丢了脸面。”
对谢阮的公开挑衅,李凌云报以一脸平静。
“虽说辎车平日多是女子乘载,但谁也没说男子就不能乘。
大唐男子爱骑马,可女子戴着羃?[2]骑马的也很多,你自己也是女人,怎么还人云亦云地小看女子呢?”
谢阮被他堵了嘴,一时间无话可说,憋了半天道:“说得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你们男子最怕的就是有女子超过自己。
你要是与某比武输了,只怕比我更人云亦云,死不认账呢!”
“世间人有千千万,男子也有千千万,我不过其中之一而已,在我看来,比我厉害的女子不但有,而且说不定会有很多。
我在坟地里见过你出刀的速度,你武学高妙,比我能打,这又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李凌云直视谢阮,漆黑双眸不躲不闪。
谢阮见状一愣,眼神微微闪烁。
片刻之后,她沉声道:“别骗人了,这世间的男子,谁不自豪于自己生来是个伟丈夫,有几个男子会觉得有女子比自己厉害?”
李凌云道:“他们又不是我,再说无论男子女子,还不都长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不都是人?但凡是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你的长处我没有,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自有我的用武之地,男子又何必处处要胜过女子?”
谢阮突然笑起来,拱手道:“今日受教了,李大郎。”
说完用刀鞘敲敲车窗,打着马屁股赶去了队伍前头。
“谢三娘害羞了,所以不跟你继续说。”
明珪道,“她不是不明理,而是被天后宠得过了头,大郎别介意。”
李凌云看向明珪。
“不必担心我会在意,不过,我倒另有一些事想问。”
“你说。”
阳光照进车厢,在明珪柔和的五官上铺了一层金色,让他温和的面容显得明亮悦目。
“封诊道最初并不叫这名字,只是医道中的一支,后因遵照先秦断案时所依据的《封诊式》制作案情记录,才真正独立成派,并有此名。
封,指的是查封案发之所;诊,是诊查勘验的意思。
所以我们一直以来只负责查案,却并不擅长刑名之事。
你是大理寺的人,这些你会比较清楚,我想问问这个案子……刘氏最后到底会怎么判?”
“杀夫自然算是谋杀,按大唐盗贼律,诸谋杀之人,已杀死者,斩。
也就是说,只要试图谋杀,而且被谋杀者死了,谋杀者就一定会被处斩。”
明珪轻叹,“我走时也问过了,那四个凶手肯定是要斩首的。
而刘氏和外人一起谋杀丈夫,也是理应斩首。
婢女虽没参与,但知情不报,按从犯计,会判个绞刑吧!”
“你有些感慨,莫非是在可怜那个婢女?”
李凌云盯着明珪,“为什么?”
“你我当时虽觉得刘氏有问题,但她既然下了狠心谋杀亲夫,就绝不会轻易被我说动,更不会吐露真相。
那几个凶手自知必死无疑,也不愿意牵连刘氏。
这也不难懂,毕竟刘氏若是平安无事,他们可能还会偷偷和她要点好处,打点一下刽子手,最起码行刑时下刀利落,可以少受点罪。”
马车颠簸,明珪很难正坐,他干脆随意张开腿,背靠车壁,口中不嫌烦琐地解释道:“那个婢女当时看起来就很害怕,我猜测她多半知道什么,只是不敢当着主人的面说出来。”
“所以你才吓唬她,说要把她提到大理寺狱?”
“还真不是吓唬,王万里不光给武氏经营生意,还提供巨量的钱财,这种人多会牵扯到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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