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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潇和顾淮冲进酒吧包间的时候,周从谨己经喝得糜醉,瘫在沙发上几乎不省人事。
两人惊讶地相视一眼。
“这是怎么了?”
周从谨酒量虽好,但从来克制,鲜少多饮,更别提喝成这副死样子。
顾淮看着领两人进来的酒吧服务员,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喝多少了?”
那男服务员道:“下午三点多来的。”
他指着包厢内桌上的威士忌道:“己经换过一波了。”
林千潇哎呀呀地去将人扶坐起来,拍拍他的肩,大声道:“哥们,怎么回事儿?受什么刺激了?辛辛二婚了?”
顾淮摆摆手让服务员下去了,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旁侧,盯着醉醺的周从谨,啧啧了两声。
“除夕、大年初一都不见你人影,跑哪儿去了?一回来就喝成这样?”
周从谨半阖着迷离的眸子,靠在沙发背上,没有任何反应。
“周伯母昨天不是说他去公司加班吗?”
林千潇疑惑道。
顾淮看着面色颓红的周从谨,摇头笑道:“加班加成这个样子啊?”
“也不可能是辛辛啊?辛辛昨天约他也没约着,还向我吐槽来着。”
林千潇话毕,恍惚想起除夕夜他说约了朋友,陡然觉得不对劲,“我去”
了一声,腾地站起来:“我记起来了,是除夕夜那个朋友吧!”
他高声道:“除夕夜、初一夜,两天时间,不会TM的是跟那姓沈的在一起吧?”
顾淮一脸无语地盯着激动的林千潇:“你怎么又扯到那沈姑娘身上去了。”
“准是!
那姑娘心机重,我们家周总肯定被骗了!”
林千潇着急忙慌坐在周从谨身旁,大脸凑到他面前,大声道:“兄弟!
你不是被那贱丫头骗身了才搞成这副样子的吧?”
见周从谨斜过头,眯着眼,眸含冷意精光首朝自己射过来,林千潇又凑近了他一点,再次激动问道:“你是不是跟那姓沈的穷——
*
周从谨从医院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侧脑袋依旧酸痛不己。
“醒了?”
顾淮坐在病床旁侧的椅子上,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周从谨沉着脸,撑起身子倚靠在床头,打量了眼周围环境,淡道:“我怎么了?”
“你没怎么......”
顾淮道。
“这是医院。”
“我知道。”
顾淮打量着他,抿嘴笑道:“是大头潇......来看病。”
“他怎么了?”
周从谨毫无兴致地问道。
顾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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