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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方便移动。”
多恩绕过佩图拉博那大量和房间里的各种接口相连的数据线,接过那根细线,帮佩图拉博接好。
他的兄弟在连线的那一刻抖了一下:“不,拔下来!”
多恩快速照做。
佩图拉博呼出一口气,调出主板,开始纠察程序的错误,同时顺口向多恩解释:“放大倍率肯定有问题。”
“我早就说了,”
莫尔斯说,“你不能把输出信号增加到如此的倍率,看看伱的基极电流吧。”
“继续翻译你的圣典吧,莫尔斯。”
佩图拉博说,“我都写好哥特语的初版圣典了,你的翻译为何拖了这么久?”
“你想我快些翻译,为何不精简用词?”
莫尔斯哼了一声,“你知道让它们理解从句嵌套是多么可怕的工作吗?而且我可能还得写两份译文,考虑到那条道路最终可能会通向何方,居住在道路中的生物又是否已经有所察觉。”
“什么东西居住在那里?”
佩图拉博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翻译它们那个见鬼的语言——总之,罗格·多恩,你看起来精神不佳。”
突然被点名的多恩立即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从工坊内大片镜面中,他见到一个和平常那名严肃冷酷的罗格·多恩毫无差别的基因原体,他有些困惑。
“我没有精神不佳。”
多恩说。
“哦,你有。”
佩图拉博手里的数据笔重重地敲在数据板上,考验着这些脆弱的人工造物能够承受的压力上限,“即使对你来说,你今天也太过安静。
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事。”
多恩回答。
“你看。”
佩图拉博将新的变量敲进数据板中,沉思者开始嗡嗡运作,很快给了他一个“构建成功”
的标志。
他舒了口气,接着说:“这不像你。”
铁之主小心地将数据线一根一根从接得和蜘蛛网一般的机械端口中拆下,转动转椅,仔细地打量着罗格·多恩。
“我应当与你说过,我是一个对情绪非常敏感的人。
你今日走到我这里,正说明你在寻求一份帮助。”
“或者一次更有效的放松。”
莫尔斯说,“对着一件无法言语的无机物回忆仅占据生命中一小段遥远碎片的美好往事,本质上是一种不自知的自我折磨。”
“你是在场最不适合说这句话的人,莫尔斯。”
佩图拉博把莫尔斯的数据板面朝下扣在桌上,“是什么困扰了你,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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