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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和四姨娘知道了消息,也急匆匆地赶来。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啦!
是谁干的?”
“是金麟卫,他们来要抚恤金。
我不给,他们就剁了我的手,儿啊,你一定得给娘报仇!”
“那些不是父亲养的暗卫吗?”
“就是他们!
那些狗奴才,事没办成,还要银两!”
“母亲,你先养伤,我会找人去对付他们。”
苏君诚当然知道母亲让金麟卫去刺杀苏暖,可能事没办成,死了些人,来要抚恤金。
老夫人疼得“哎哟哎哟”
地叫着。
苏君诚在这里是越待越烦。
“四姨娘,我还有事,你照顾好母亲。”
他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苏君诚自从苏暖回来后,身体就出了问题。
只要到了下午,就腹痛难忍。
到了晚上,一到三姨娘那过夜,那家伙就不听使唤,一蹶不振,如霜打的茄子。
好容易铺子里拿回些银子,他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戴着草帽,就来到了京城内有名的福寿堂药铺。
药铺内前面还有几个人在排队,苏君诚等了一会儿,终于轮到自己了。
“大夫,你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苏君诚问。
那位大夫大约有六七十岁的模样,他把着脉,说道:“你纵欲过度,身子早已亏空,应该是不能房事了吧。
你身上还有两根银针,都是带毒的,导致你经常腹痛难忍。”
“腹痛难忍是真的,大夫,可有医治的方子?”
“那银针,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拔出来,就不会疼痛了。
房事的问题,得吃药,慢慢调理。
“得多长时间能好?”
定北侯着急地问。
“这个难说,你之前用过媚药类的药物。
那些药,表面上是强劲有力,而实际却伤了根本,最后身子如布满蚁穴的大堤,不堪一击。
我给你开些药,但是,却不知道吃到什么时候,只能慢慢地调养。”
苏君诚有些不相信,他从来没有服过那些药,又怎么会伤了根本,简直是胡说八道。
身体里还有两根淬了毒的银针,是谁往身体里扎的。
老大夫喊了一声:“小六子,带他去后院,把银针吸出来。”
这时,从里面走过来一个一身穿短打的人,他态度很不好,“跟我走!”
到了一间内室,小六子吩咐:“把衣服脱了,我看银针在哪里?”
苏君诚只好把衣服全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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