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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珍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张开,面色绯红,身上浮了一层薄汗。
每次当周正庭操到某个特定的部位,眼睫毛轻颤,红唇微启,喘着气发出甜糯的动情鼻音。
“嗯啊……Daddy……嗯啊……Daddy……”
她紧绷的身体被周正庭一点点操开了,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情迷意乱的痴醉模样。
“Daddy不会再丢下你…………Daddy现在在你身体里……呃啊……小珍下面的小嘴把Daddy吸得这么紧……Daddy走不掉……我已经被你套牢了……”
紧致潮热的甬道将周正庭地性器拼命往里吸,交合的器官一齐捣出浓稠的汁。
积攒的精液灌满了苏珍的肚子,被赤红的肉棒勾出来又堵进去。
发情的小人儿一直哼哼唧唧缠着周正庭不放手,下身更是含着那根东西不肯放,鼻涕虫一般挂在他身上。
周正庭舍不得让她承受药效发作的难受,依着她的央求,压着她操,侧着她侧入,抱起来在手里颠抛着操,操到她身下止不住地喷水,射得她身体里灌满他的浓汁液。
不记得这一夜他射过多少次,到最后他已经射不出一点东西,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歇息的时候,周正庭怜爱地抚摸着苏珍的腹部,但凡动作稍重一丁点儿,她的穴口就不停的流精。
看着小珍身上被别人碰过的痕迹已经全部被自己覆盖,身体沾满自己气味,穴口被自己的精液泡烂,周正庭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先目睹苏珍被其他人骑在胯下的那股咬牙切齿的恨意不见了,反倒有种成功宣誓主权满足感。
她只能是他的私人物品。
她是自己养育的小珍珠,她的身体属于自己。
最好,她的心也只属于自己。
等到苏珍身上的发热症状好转一些,周正庭这才松懈了自己的困意。
他黏黏糊糊抱着她,两人赤身裸体相拥入眠。
次日。
苏珍睁眼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周正庭抱着自己安静的睡颜。
这是发生什么了……
自己不是来坪城出差吗?
为什么会一丝不挂,跟公公躺在一张床上?
先不说为什么公公会突然出现……自己腿心这黏腻的感觉,昨天晚上两人明显是做过……这浑身酸痛的感觉,两人肯定做了不止一次……
脑袋里碎成玻璃渣的记忆回收聚拢,苏珍终于想起了前因后果。
天呐,自己这是干了什么!
!
!
谈生意疏忽大意被人下药了不说,昨夜缠着周正庭要他跟自己做爱的时候,竟然一直把公公当成了方先生!
自己昨晚发情发骚发疯的时候,到底抱着自己的公公喊了些什么啊!
!
!
苏珍望着周正庭还在熟睡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忽然,那眼睫动了动,眼前人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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