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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梁蹭着我的脸颊,似终于有了耐心。
而后,就像我方才做的那样,他离开我的唇,吻上了我的脖颈。
那感觉麻麻痒痒,我忍不住笑起来,又忙阻止道:“明日还要见人……”
我想说我方才没有给他在脖子上留印子,他也不许这样。
话没说完,他已经继续往下。
没多久,我感到寝衣的衣带被扯了开来。
没有隔着衣裳的时候,身体的触感其实很是奇妙。
他明明长得又高又大,方才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覆上来的时候,却并不僵硬。
温热的躯体上,肌肤柔韧,触碰之时,我起了一阵微微的战栗。
热气好像要将神智烧化了一般。
那绢本里说,此事不按常理来,往往有妙趣,且女子更为愉悦。
譬如,女上男下,女攻男守,只消男子情迷,便可如鱼肉在案,玩弄于股掌……
误人子弟。
哪里有什么玩弄于股掌,明明他是刀俎,我才是鱼肉。
说实话,我并不怵坦诚相见。
他固然引人入胜,令人垂涎。
但我知道,我也不差。
我上官黛自幼就是被人夸奖大的,就算不认得我的人,见到我时,也总会忍不住将目光多停留一会,多看我几眼。
这些年纵然是过得清苦了些,但我自信该有的都有,还肤白貌美,不逊色任何人。
他的双臂撑起,在上方注视着我。
那目光灼灼,落在我的肌肤上的时候,仿佛也有了触感。
粗重的呼吸之间,那胸膛起伏,汗珠淌落,在烛火中泛着细密的光。
我也看着他,忍着羞臊,轻声道:“如何……”
光照在他的眸中投下化不开的影子,只见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怎这般瘦……”
我的手在他肋下挠了一下。
笑影在他的唇边浮起,他低下头来,吻落在了我的胸膛上。
那麻痒的感觉,让我也跟着笑起来。
可笑着笑着,声音重新变作了喘息。
身体正变得敏感,酥软而紧张。
这是我们实实在在的,从来没做过的事。
就算是在从前,在学宫那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楼里,我们可尽情为所欲为,也始终遵循着发乎情止乎礼的规矩。
我们会亲吻,有时候还会毛手毛脚,但对那最危险的事,我们心照不宣地敬畏。
只有一次,我们说到什么事,在榻上笑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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