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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床了。”
叶柔然斩钉截铁地说。
“我没。”
季景星毫不犹豫地否定。
叶柔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季景星。
季景星被叶柔然看的心虚,眼神飘忽不定,最后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得承认了。
“我下床了。”
季景星低着头说。
“那就多喝几天药吧。”
叶柔然漫不经心地说。
“好……”
季景星欲哭无泪,随后好奇地问道,“柔然,你怎么知道我下床了?”
“我不知道。”
叶柔然勾了勾嘴角说,“我诈你的。”
闻言,季景星差点哭了。
一旁的苏浩轩看的目瞪口呆,有些害怕地问卫知,“难道,成了亲都这样?”
“也不一定吧!”
卫知摸了摸下巴说,“我觉得王爷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咦……”
苏浩轩被卫知的形容恶心到了,略带嫌弃地说,“王爷好怂。”
季景星咬牙切齿,“你们俩聊的很开心啊!
墙角面壁去!”
卫知和苏浩轩对视一眼,在季景星威胁的目光中,很从心地一人一个墙角,面壁去了。
叶柔然没有管卫知和苏浩轩,给季景星把了脉,见其内伤没有复发的迹象,这才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一边。
过了许久,鹤虱和甘遂一人端了一碗药进来。
“要喝两碗?!”
季景星震惊了。
叶柔然懒得理季景星,对甘遂说:“你那碗给我,鹤虱的给王爷。”
“是,小姐。”
甘遂将药端给叶柔然。
叶柔然接过,直接一饮而尽。
季景星接药碗的手一抖,诧异地看着叶柔然,“柔然,你怎么也要喝药?”
叶柔然用手绢擦了擦嘴,淡淡地说:“昨晚我也受了伤。”
闻言,季景星脸色变了几变,直接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塞回了鹤虱的手里,下了床,走到了叶柔然身边。
“你也受了伤,怎么不休息?”
说着,季景星将叶柔然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鹤虱也着急了,随手一扔,碗稳稳地落在桌上,挤开季景星,担忧地看着叶柔然。
“小姐直接把药方给我和甘遂就是,难道济世堂还有不好的药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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