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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平静的可怕,这让凝光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自己像是遗漏了什么,是什么呢?她想不通。
夜兰在汇报完毕之后也离开了,留下凝光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沉思。
“愚人众,璃月,至冬国,暗牧萨菲尔。”
一条又一条的线索被她标识了出来,最终却指向了一片空白。
无论是公子的离去还是萨菲尔盘下岩上茶室的目的她都不知道,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上次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她没有成立完善的情报机构的时候,耳不聪目不明的感觉。
“难道说。”
凝光的目光落在了夜兰的报告书上,“夜兰对我有所隐瞒。
她背叛了我吗?不,不对,看起来她更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隐晦的告诉我一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说的呢?还是说,即使是面对我这个天权星,她都不确定能不能告诉我?”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在璃月,敢说自己位于七星之上的,只有一个人。
哪怕是仙人,七星与其也只是平等关系,不存在从属关系,除非是那个人。
“帝君。”
凝光最终将一张写有帝君字迹的纸条贴在了旁边的墙上。
看了看墙上串联起来的内容,凝光点了点头:“愚人众诡异的动向与帝君有关。
帝君在进行着什么布局吗?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帝君即使是与愚人众接触也不愿告知七星呢?虽然疑惑,但心头的阴霾也去了大半,既然是帝君的手笔,那就无需他们担心,帝君这么做一定是又深意的,即使不理解也没关系,全部信任就行。
“这两把兵刃,分别脱胎于一位魔神的兵器‘盐哀’与‘盐殇’。”
往生堂的门口,萨菲尔应钟离之约来到了这里。
一见面,钟离就取来一个匣子,打开给萨菲尔看。
两把银白色的匕首安静的躺在匣中,反射着冷芒。
萨菲尔轻轻拿起这两把匕首,仔细的观摩着:“‘盐哀’,‘盐殇’。
它们诉说着一个弱小而愚蠢的君主,带给臣民毁灭的故事。”
“无底线的退让只会换来贪婪者毫无顾忌的索求,这是赫乌莉亚的悲哀。
在她死后,她曾经的兵刃也辗转落入我的手中,你知道吗,在我得到它们的时候,它们甚至都未曾开锋。”
钟离的眼中有着回忆之色。
他也成想过去帮助赫乌莉亚,但是阻止他的却是一直以来以仁慈着称的归终。
“乱世,任何无端的好意都会引来各种揣测,赫乌莉亚如果主动投降,我们大可接收她和她的子民,但只要她不放弃自己独立魔神的地位,她就只能是我们的敌人。”
归终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愿依附于强者,自身又不具备足够的力量,什么都做不到,却什么都想要,这不是温柔,是贪婪。”
钟离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萨菲尔所说与归终曾经说过的意思如出一辙。
曾经的钟离并不理解,只是碍于友人的关系答应下来,可如今作为统治者多年,他对这一切又有了不同的理解。
“你和归终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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