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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有容与同他相伴左右,否则若是孤身一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长赢侧头瞥向容与,见他睡容安恬,呼吸轻柔,心下稍安,正待调整气息准备小睡一会,突然听见外头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赵长赢眉头一皱,推了推容与的手肘,轻声道,“容与,容与……”
容与蹙眉醒转,见牢门被两个狱卒模样的官兵打开,一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问道,“喂,你们谁先来受审?”
“我!”
“我!”
二人异口同声,那狱卒哟呵一声,随手点了赵长赢,说道,“行,你先来吧。”
容与眉头紧皱,下意识地攥住了赵长赢的手腕,他手指指节冰凉,比月光尤甚。
赵长赢极其轻微地朝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起身跟着狱卒出了门去。
外头灯火通明,除了两个狱卒外,中间的交椅上坐着个大腹便便的官吏,看那狱卒小心翼翼的模样,看起来是他们的头儿。
“疑犯赵长生,年十七,江南永宁人,无业。”
那狱卒就着一张纸念道,“经黎公子报案,称其翡翠玉佩遗失,今在赵长生房中找到,人赃俱获,你可有何话说?”
赵长赢只答道,“我没偷。”
“没偷?”
那中间的衙推冷哼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打!”
话音刚落,一边的狱卒一脚便踹上来,嚷道,“见到大人缘何不下跪!
还不赶紧跪下!”
赵长赢挨了一脚,自岿然不动,只挺直脊背,浑然不惧,“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大人又是何人,我为何要跪!”
第60章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三)
“大胆!”
狱卒当即大怒,手持棍棒一挥,便要打到赵长赢腿上。
赵长赢看他一眼,气劲流转周身,狱卒只觉一棒挥到棉花上,力气被抽干得无影无踪,还待上前重新挥棒,迎头便是一阵罡风袭来,喉头一甜,便喷出一口血来。
“你你你……”
衙推面色一变,手中惊堂木一拍,色厉内荏道,“还不快上,给本官把他绑起来!”
一旁的两个狱卒忙几步抢上,赵长赢掌心内力吞吐,这些人都是些只练过粗浅功夫的绣花枕头,他这一掌逼去,怕是要危及性命。
便是这么一犹豫,那两人已将麻绳捆上赵长赢的双手,把他来了个五花大绑缚在凳上,倒是不再提跪不跪的事了。
“给我打!”
衙推见赵长赢已经被捆上,没了反抗的能力,当即心下大定,冷哼一声,恶狠狠道。
“看你还敢如何嚣张!”
“啪!”
一鞭挥下,赵长赢身上薄薄的里衣顿时撕裂,渗出一道老长的血痕。
“啪!”
狱卒鞭子挥得如暴雨急瀑,赵长赢内力时沸时熄,几次想要爆出气浪将这些人掀飞出去,又几次忍住。
恍惚间,眼前衙推铁青的脸唰然远去,他又想起从前跟着师父练剑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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