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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咳,咳咳……”
费奥多尔正想说什么,却被喉间的痒意阻止了。
听到这一声声剧烈的、仿佛快要咳死的咳嗽,在猛踩油门的同时,魏尔伦送上了关心——
“你可别咳死了。”
他这么说,也这么想。
他确实想杀费奥多尔,甚至希望费奥多尔给他省点力气,哪天直接死在某个阴暗潮湿的老鼠洞里。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现在他需要费奥多尔,需要费奥多尔的死屋之鼠帮他找到N的踪迹。
N,荒霸吐的研究员,掌握他亲爱的弟弟命脉的家伙,必须、必须、必须清除。
想到这里,魏尔伦身周的杀意陡然飙升,又在须臾间连带着之前的杀意一起消散于空气之中。
他听到了后座的梦呓——
“怕……害怕……久作害怕。”
这时,咳嗽渐止,费奥多尔轻笑两声,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说道:“放心,我没有那么容易死掉,老鼠的生命力可是极其顽强的。”
“顽强?极其顽强?”
杀意散去之后,魏尔伦声音平和了许多,不过依然像平时那样不大中听,“你是人,人被杀,就会死。”
“那你呢?你也是如此吗?”
费奥多尔真诚发问。
不用看到神色或者表情,那是自声音中透出的真诚,而对于费奥多尔这份真诚,魏尔伦用极轻的声音喊了声“费奥多尔·D”
。
费奥多尔在问他——
“你也是人吗?”
意识到这点,有那么一瞬间,魏尔伦想要立刻杀死费奥多尔,但有那么一瞬间也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只有费奥多尔才能找到N。
以及,“立刻”
,哪怕费奥多尔已经找到了N,他也无法做到“立刻”
这样的程度,费奥多尔就和老鼠一样嗅觉灵敏又藏得很深。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像是并不了解魏尔伦似的,费奥多尔无知无觉地说道:“嗯……这个名字,其实不是我的全名,你要不要知道我的全名?念着或许能够更加有力。”
“我没有兴趣,”
强行压下心中那股杀意,魏尔伦操控轿车左偏右偏,如同一颗炮弹那般穿过了前面的车辆,“还有,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第二次?”
“收起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能听懂。”
说着,魏尔伦眼中晦暗了几分,正握着的方向盘随之开裂,就像相信只有费奥多尔才能找到N那样,他也相信费奥多尔应该对他那个已然尘封多年的身世有所猜测。
呼呼、呼呼……
话音落下,一时之间,电话那头仅仅剩下了呼呼的风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某个风声变小的瞬间,费奥多尔轻轻叹息了一声:“我们之间似乎有点误会啊,我只是想要问下,你被杀,会不会死而已。”
“魔人,”
魏尔伦特意换回了“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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