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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梨敢保证,哪怕她此刻还不是很清楚宴先觉口中的文化马指的到底是什么。
但以她对宴先觉的了解,可以轻易的判断出宴先觉这句话中的水分含量有多少。
至少有一个太平洋那么多。
别人是在海绵里挤水,宴先觉这话,大概率是在水里放了一块海绵。
“所以为什么这么说?”
沈方梨还是有点好奇的。
对于沈方梨半个字都没信自己这件事,宴先觉也没觉得哪里奇怪。
反而理所当然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半个身子的重量依在金子身上。
而被当成柱子的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显然十分熟悉主人这种犯懒的举动了。
宴先觉手指随意的挑起沈方梨的一缕头发:“金子刚被接回来的时候年纪也很小,我爸妈看我实在喜欢,就放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等它大一点需要更大的场地奔跑的时候,才放到这边的跑马场的。”
“然后我从幼儿园放学回来,就会把老师讲的东西教给金子。”
“我们金子可是上过学的!”
宴先觉斩钉截铁的说。
“跟那些没上过学的笨蛋马一点都不一样!”
沈方梨:“……”
沈方梨:“那你这个四舍五入的跨度未免太大了一些。”
沈方梨:“而且我说的明明是给元宝喂点零食吧,跟金子又有什么关系。”
宴先觉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元宝继承了金子的毛发、健壮和优雅,那当然也继承了它的学历!”
沈方梨一噎。
沈方梨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反驳:“根本没有人继承那种东西好吗!
马也不可以!”
“等等。”
沈方梨突然发现那里不对劲儿了。
这个场景,怎么想怎么眼熟呢?
这不就跟她小时候和小朋友们扮家家酒的时候差不多吗?
还是大家轮流做老师轮流做妈妈的那种家家酒。
她的眼神逐渐诡异了起来,无意识的感慨了一句:“原来你脑回路曲折这件事,从小就有征兆了啊。”
正常人谁会想到会给一匹马上课啊。
宴先觉的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好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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