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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生命至上见证旧日的降临（第4页）

幻神吼了一声，段苗大惊，指着幻神哆哆嗦嗦半天说了句：“你是身体的主人还是我……”

“嗯？"

段苗乖乖缩在一角随着尸体的移动被边界托着，满脸写着委屈二字，这都什么麻！

一个弄我，一个吼我，一个抢我……都记小本本。

等本小姐发达了一定要通通还回去。

“抱歉，终。”

林凡抱着尸身来至终的面前，那种沉重变得愈加深谙，两种不太一样的负重一同压在他的身上。

低着头的少年未去望向老友的心，他有愧于终宁朔。

“不必自责。”

终了解林凡，深知他的性格。

天空间的战斗透过裂隙可观得多半，他不敢妄言自己今时残蓝的状态能够阻止自己这个“女儿”

，至于群攻吗？他倒觉得在场的累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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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认为林凡的做法是可以最小代价终止这场插曲，但人，不，生命，又岂是单以利弊足以言论的吗？情感的价值是始终无法估量的。

“这不怪你。”

终望着眼前的少年，这是他年轻的样子。

他也曾如此般向自己道歉，但终宁朝心中却深知这位少年的心中藏了什么。

在行星中存话，那双眼中本应寄存希望，但终宁朔第一次却自其中望见了空虚，并非空洞无感而是隐藏在了内心。

他足以望穿一切心感却皆埋于心中，内心已不是大千世界也非是三千大道上的天地，是间简陋的房子，矮小、破烂……但只要装得下他即可。

终宁朔，他也算是撬开那扇门的第一人，他知道林凡的想法，可他欲解去这一门，它究竟是本就有在还是它的主人刻意留下的？不了了之。

少年缓缓抬起了头，一双眼中充斥着迷茫与痛苦，因为有人触砸才回过神才抬了头。

终的手此时放在少年的一肩上，依旧沙哑却能听出其中的施然与安抚。

“你未如其愿，『乱界』中存在着许多复活之法，现在有具近乎完整的躯体，机会更大了。”

“你呢？"

林凡开问道，他封闭了望观欲等待一亲口的答案。

“等着你完成它。”

终从少年中接过尸身，以苍芒覆盖置于自我空间中。

“我可能不会完成它，我的前方是望不见的路。”

“望不见，不正代表了前路变幻莫测亦或无穷尽远，达不正是你要的？”

终与林凡相视，做不出任何表情看不出任何神态，可仍可以感受，感受到他的希冀：“你的路，只有你能走。”

“很无聊。”

“是的，达不到你的境界，没你那么有在压迫感。”

“总会有的，但现在还未完全解决。”

战场仍未解开，但这片空间却异常宁静。

寻不得核的身影因为天空已逝，闻不得周遭声响只因时空错乱。

不祥围绕世界，盘踞在生命之上，潮海的气息回荡复醒之语。

无数生命抬眼望见毕生难忘的一幕，恐惧久久难散。

他们不知为何活了下来，但至少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