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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古尔泰披挂在身,戴着高高的避雷针头盔,手提一根马枪跃马上前。
之所以骑马,一来是为了摆谱,二来是为了醒目,让部下都能看到他的位置。
反正他是肯定不会前去冲阵的,只需要站在阵中鼓舞士气就行。
随着他一声令下,八旗军阵缓缓上前。
泾渭分明的五旗军阵前是汉人奴才推着的楯车。
这种车的四周与上方挡以五、六寸厚的木板,再裹上牛皮铁皮。
奴才们躲在车后,鼓着腮帮子玩命往前推动四个木头巨轮,护城河早就被填平了,沿途都有倒毙的尸体,大部分都是汉儿。
这种盾车是鞑子冲阵时的主要防御手段,碗口铳,三眼铳根本不能击穿盾车的防御。
只有大将军炮直接命中,才有可能把车轰散。
而现在城头上的大将军炮静悄悄的,似乎已经没了弹药。
盾车后跟着大堆弓箭手掩护携带云梯的登城队。
女真人都会骑射,不过他们喜欢近距离使用重箭杀敌,而这种远距离抛射压制,反而是蒙古鞑子更加擅长。
所以这些弓箭手大部分都是蒙鞑子。
再往后才是真正的女真健锐。
他们身披几层重甲,每一步跨出都铿锵有力,那隆隆进逼的气势,如同战鼓一般敲击着守城者的内心,宛若海潮一般汹涌席卷而来。
骑兵在攻城战中用处不大,而鞑子对付明军的时候,最大的战力不是骑兵,反而是重甲步兵。
投石机和火炮依然轰击不停,城头箭垛几乎都被轰平,守城之人毫无藏身之处。
莽古尔泰看看距离差不多了,抬手喝道:“射!”
蒙古鞑子紧扣的弓弦同时松开。
“嗡。”
的一声。
箭雨如同蝗虫一般向着城头射去,噼哩吧啦的将城墙和城头射的如同刺猬一般。
袁崇焕被盾牌护在后面,只听到盾牌上夺夺夺的中箭声不绝于耳。
军士受创哀嚎声此起彼伏,饶他心志坚毅,大冷的天,头上也已经汗水淋漓。
十轮箭雨射过,鞑子们跟着盾车已经到了城下。
只听得身后一通鼓响,鞑子们全都从嗓子眼里发出嚎叫,举起兵刃或架云梯,或者干脆沿着倒塌的墙体向上攀爬。
爬到一半,前面的鞑子纷纷滑倒,滚地葫芦一般向下滚去,将后面的鞑子全都撞成了一堆。
幸存的明军乘机向他们投下滚木雷石,压死鞑兵无数。
无数三眼铳,迅雷铳从墙头探出,噼噼啪啪的同时发射,劈头盖脸的弹丸打得鞑子哇哇乱叫。
原来这边城墙坍塌的缓坡早就被明军连夜泼水给冻成了冰溜子。
水是脏水,黑不溜秋,加上城头被枪炮轰击得烟雾弥漫,鞑子们根本没注意到。
城头上半天没动静的几门大炮同时发出怒吼,对着城下的鞑子发射出铺天盖地的霰弹。
这一下就让鞑子付出了上百条人命的代价。
然而鞑子反而全都凶性大发,因为鞑子纯是一个战争集团,一个牛录既是家庭单位,也是作战单位。
往往父子兄弟全都编在一个队里,一起并肩作战,现在被轰死的都是他们的亲人兄弟。
一个个鞑子眼珠子都红了,只想上城杀光明军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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