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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抚摸着金毛狮郎身上带血的鞭痕,低声问道:“狮哥哥,疼么?"
金毛狮郎身上渗血的鞭痕,就算是神算子也可以看出他的痛来,而何芳居然问他疼不疼,幼稚不幼稚?
明明感到如火灼般疼痛,金毛狮郎居然告诉何芳,说:“不疼,一点不疼,就像刚挠过痒痒,不信,要不要我抽你一下,试试。”
何芳偏着脑袋,抿着嘴说:“真的不痛?”
金毛狮郎大笑,说:“怎么不痛呢,瞧你那样子,我就知道你心里很痛。
挨罚的是我,真正痛的却是你。”
何芳几乎又要流下泪来,说:“坏哥哥,你明知我会很痛,为什么还要让我痛?”
何芳轻轻地抚摸着金毛狮郎身上的每一条渗血的鞭痕,到了后来,竟然情不自禁地伏下头,用舌头舔起这些鞭痕来。
在她的眼前这一条条的鞭痕,已不是单纯的鞭痕,还是一条条又柔又韧的情丝,将她少女的心紧紧地缠住了。
金毛狮郎一边接受着何芳的爱抚,一边要林辉汇报孤鸿子的情况。
老二说:"
我们还是一边喝酒一边聊吧。
"
这时,夕阳已完全沉没西边天际,暮色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又向四面八方散去。
酒楼里亮起了轻纱灯笼,老三要酒家安排的晚餐酒菜也已端上桌面。
林辉就坐在金毛狮郎身边,他说:”
我们一直在监视孤鸿子,一天十二个时辰,没离过人。
孤鸿子也没有离开过英雄会所的议事厅,不吃不喝,一直守在他妻子方湘君的棺木边。
我们在英雄会所的眼线也证实了这一点。
"
金毛狮郎不由冷哼了一声,他眼前又浮现出方湘君逐渐变为青色的尸体,青森森的似乎正在向他乞喊:“为我报仇,为我报仇。
"
他的两只手不由得便握成了拳头。
林辉说:“眼线说,孤鸿子的悲伤不是不像是装出来的,尸体刚送去时,他还伏在方湘君的尸体上恸哭了两个时辰,其状甚是悲哀。
这是我们送尸的弟兄亲眼所见。”
金毛狮郎越听越气恨,握成拳头的右手中指指甲已嵌入掌心,怒道:"
装得到挺像,怪不得明教十三太保会一齐来为他求情。
"
林辉继续说:“今天,饿了三天的他,走路都困难了,还坚持将方湘君送上山,趴在坟堆上又哭了半晌。”
金毛狮郎冷冷地说:"
我不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他还找了哪些人来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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