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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玩这种的了?我要玩儿当然是找个没玩儿过的呀。”
程风起掐了烟头对着江寒邪魅一笑,“你去下面开个场,既然咱们小佛女为了我远道而来,那我也不能亏待了她,带她玩儿个新鲜的。”
黑沙赌场的地下赌场,区别于地上循规蹈矩的赌场,地下赌场异彩纷呈,能够上赌桌的人不仅需要验资更需要有抵押物,这抵押物并非传统货币,而是各类无法上明面的物品,例如稀有血型的‘移动血库’。
当江寒找上范慈安时她正从大厅往楼上走,范慈安的手刚搭上花纹别致的楼梯扶手往上望时就看见了早有预料般倚靠在二楼平台处的江寒,他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根烟,缓缓走下楼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素色掐腰短裙与赌场纸醉金迷的氛围格格不入,南边的气温倒比帝都那里热些,少女的裙摆不再厚重轻盈浮动,腰肢纤细身形妙曼,笔直修长的双腿白皙且匀称,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都在悄悄打量着她。
“穿得不错,很漂亮。”
他不吝夸赞,更不避讳男女之别,夹着烟的手顺势就搂住了她堪堪一握的腰肢往前走,“走吧,老大在等你。”
被他突如其来肢体接触惊到的范慈安有些不悦,蹙眉道:“别碰我。”
“如果我不碰你的话,接下来的路碰你的可就不止我了。”
江寒意味深长地朝她笑了笑,没有再理会她的话,搭着她的腰往地下赌场的方向走去。
从楼梯往下走,弯弯绕绕过了几个走廊,越走近越阴冷,在走过一条狭长的过道后身旁冷气陡然低了好几个度,范慈安不由地往自己手臂上摸了一下,刚准备询问这里的冷气是不是开得太足了。
不料还没等问出来,黑暗中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踝,忽而她吓得大叫起来,随着她的叫声,前方道路中越来越多的手伸了出来,那群似人非人的身影从周围的包厢里走探出脑袋。
诡异的酸臭味在包厢门徐徐打开的瞬间顷刻喷涌出来,尖叫之余范慈安下意识转头看去,那双握着自己脚踝的手出来的包厢里面揽着酒精灯与一些奇怪的设备,桌面上琳琅满目的针管与粉末。
“别回头,往前走。”
江寒语气平淡,他早已对这种骇人场面司空见惯,搭在范慈安腰间的手紧了紧,“有我在你边上,不会出事儿的。”
“好、好。”
头一次碰到这种场面的范慈安早被吓得魂不附体,刚才还不愿被人轻浮搭腰,在此刻她反倒是紧紧拽住了江寒的衣服不愿松手,生怕这一松手就被这群‘怪物’给拖走。
穿过宛如炼狱的阴暗走廊,尽头是扇巨型防爆门,门口站着一排全副武装的持枪安保,在看见江寒后领头模样儿的人朝他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挡住了键盘密码,快速输入完密码后将门打开。
门开的瞬间,里面复杂的气味就扑面而来,先前闻过的酸臭味儿、浓郁的血腥味、金钱的水墨味还有无数不可名状的味道一股脑儿地冲入鼻腔,范慈安只觉得有些头晕,但这种晕却不难受。
与门外的阴森诡谲截然相反,里面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无数种流通货币从上空抛洒堆叠在地上,酒水肆意喷洒溅在每个人身上,淋湿透的人群愈发疯狂,肆无忌惮地端着酒杯尖叫着,男男女女纵横欢愉,真正的纸醉金迷。
腰间的手从未松开,周遭欢闹着的人群看见江寒的进入后似乎更加兴奋,异常自觉地给他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直达中心的纯金赌桌,范慈安觉得此刻腰后的手已然从保护姿态变成了桎梏,她不能够轻易甩开。
站在赌桌前的荷官穿着性感,几块薄如蝉翼的布料堪堪遮住了隐私,不过还不如不遮来得坦荡,范慈安被推着坐上了[闲]位,江寒一手抵在桌旁一手从她的腰间转换到按着她的肩膀,目光静静地落在对面[庄]位上。
然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庄重座椅上程风起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身旁站着几个大胸女人矫揉造作地给他按着肩膀,淡金短发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在一层灵秀的光,干净的白衬衫与周遭淫秽环境产生荒诞的割裂感。
金箔制作的扑克牌在他手间翻飞,倏然小鬼牌锋利的牌边划伤了他的指尖,殷红的鲜血从细小的伤口处渗出,他不甚在意地垂眸看了眼指尖血珠,缓缓将手抬起来伸进了身旁替自己按摩的女人口中。
女人不甚荣幸地含着他的手指,粉嫩的舌尖舔舐过沾着血气的指尖,瞬间暧昧的水汽染上了她的眼眸,生而敏感的女人忽而身形颤栗,将他的手指全部含在口中,眼中的媚态尽显一览无余。
看见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行为,范慈安喉咙口涌现出一股恶心,她知道程风起生性顽劣但没想到他竟然能放浪形骸到这种程度。
“老大。”
江寒适时制止道,“玩玩得了,注意尺度。”
他倒不是担心范慈安受不了程风起的大尺度,就是程风起现在玩的这个女人正是媛媛,体检报告上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非常健康,他可不希望他莫名其妙染个病。
倒也听他劝的程风起伸出的手指没再继续,命人拿了一张消毒湿巾擦拭刚才被媛媛含过的手指,然后将擦拭过的湿巾随手塞进了媛媛丰满的胸衣里面。
“欢迎来到地下黑沙,小佛女。”
程风起朝着范慈安张扬道,“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范慈安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在桌下,捏着自己的大腿强忍心头泛起的恶心,脸上仍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程少真是让我好找,想和你一枕黄粱,还真是不容易呢。”
“确实不容易,所以——”
说话间程风起将站着自己血迹的小鬼牌飞到她的身前,“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和我赌一场,赌赢了咱俩共赴巫山,赌输了——”
他抬起手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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