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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你不是一直在和我分担吗?”
萧辰扶起她,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别哭了,我心疼。”
阿兰招呼众人出去,萧辰才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不过几则流言,别担心,许家就算这样做了也于事无补。”
如今朝中对于亲王掌权更加信任一些,尤其是与从前种种相比,言路广开,赏罚有度,那些尚未站队的臣子心里是有一杆子秤的,日久见人心。
就算鲁国公府身旁的人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什么秦王这不过是表面功夫。
“就算秦王这是表面功夫,鲁国公十年如一日的专断独行也让人佩服。”
一番言语便激将着那人下不来台,只好灰溜溜的告退。
萧辰将那一沓收集来的流言又再一次放好,“我收集起来是打算追本溯源,想要抓住他们散播流言的罪行。”
在盛朝的法度当中,重伤秦王轻者杖责五十,重者徒五千里。
徐韵之乖巧的坐在一旁,“许家既让敢传这样的流言,就是做好了无法溯源的准备。”
的确,这些流言都是从长安
南部开始流传,可长安城的南部鱼龙混杂,即使是管理的人也觉得心力交瘁,溯源一事十分难办。
“就算如此,南部的那些百姓,也有刀口上行走的贩夫走卒,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萧辰拾掇好了便转身对她伸出手,“好了,去用饭吧!”
晚膳之后,洛含朝因为担心徐韵之还是将今日陈曦的事情说了出去。
萧辰的手在桌上敲打,“少府监是个闲职位。”
他喃喃了两句便道:“闲了这么久也该让他做点事了。”
他抬手便在案上开始写下,过了一会才将折子合上,放在了一边。
“洛侍卫,这些事你做得很好,既然姑娘信任你,你就继续保护姑娘。”
萧辰抬眸看着还未离去的洛含朝赞许的说着。
洛含朝点头便离开了。
不过几日,陈录便收到了调令,从少府监的闲职加上了一个太仆寺丞的官职,正好这段日子需要有人去照看马匹,便将陈录从长安城里直接赶去了郊外。
陈录也很疑惑,只是自己科考多年,以为妹妹嫁得好,自己沾光得了一个职位,如今得到了任用,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在手中。
陈曦听闻之后,才从父亲的为难中得知徐韵之说的不懂是什么意思。
朝政之中要么只有鲁国公府要么只能有秦王,自己却被魏氏利用着去讨好秦王,不过是为许家铺路。
如今更可以想见徐韵之对于秦王多么的重要。
陈曦看着父亲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长安,自己也再也不提起嫁个秦王这件事了。
可长安城的事情永远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玉即墨入宫了?”
徐韵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诧异,按理说玉即墨的身份并非太医署的人怎么就能够进宫呢?
来报的人说着原来是宫中的太医迂腐给小皇子开错了药,因为玉即墨上次给皇帝诊治好了所以才被太后召集入宫。
她想起上一次她在玉即墨的医官内得到的答案,此刻便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阿兰,备马车,我们去东市!”
阿兰还正熬煮着水,“姑娘怎么又要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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