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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璟翊根本没接赵清叙的话,他盯着男人,突然上手将男人的腰带扯下。
翻过一看,果然有达塔人的图腾——一对鹿角。
“你们是达塔人。”
高璟翊道。
男人强装镇定:“我们是大回子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高璟翊将腰带的背面展示在男人面前,道:“达塔一族,自古以来便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者,鹿角是他们最古老的图腾,后来随着生活生产方式的改变,他们逐渐定居下来,于是图腾从鹿角改为现在的玉米。
但达塔人仍然很喜欢鹿角图腾,会在吃穿用度上使用鹿角作为装饰。”
他目光如炬,落在男子腰带上那细腻的鹿角刺绣之上,语气温和有力:“你腰间这条束带,内侧巧手绣制的鹿角图案,精细而古朴,你敢说你不是达塔人?”
一旁的春花笙听着,忽然想起什么,大惊失色,但她迅速冷静下来,恢复如常。
高璟翊把腰带扔给一旁的侍卫,对赵清叙道:“此案涉及到达塔人,不可不重视。
赵大人,我会先把这两个人带回去,你也更衣随后到皇城司吧。”
赵清叙:“好,既然我府上出现了达塔人,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配合皇城司的调查。”
高璟翊带着侍卫押解两个达塔人离开。
赵大娘见状,心中大骇,连忙踉跄几步,紧紧抓住赵清叙的衣袖,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解:“怎么回事儿啊,咱家怎么出现达塔人了呢?他们不是跟咱关系一直都很不好么?儿子,你要不要紧啊,皇城司是个什么地方?怎么我看那人一点也没把你放眼里?你这去了还能平安么?”
赵清叙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以安其心。
“娘,您且宽心。
皇城司乃是朝廷重要机构,只对皇上负责,平日监察百官,护卫皇城,非等闲之地。
至于那两人,乃是案犯,孩儿只是奉命行事。
娘放心,孩儿会小心行事,定能全身而退。”
盛宁致走过来,“是啊,娘,老爷清清白白,此番前往皇城司,不过是例行之举,定能安然无恙归来。
虽然皇城司之名在外,常伴酷刑之议,但老爷身为枢密使,位高权重,他们自是不敢轻易以刑求之法相迫,定会以礼相待,查清原委。”
“啊?”
赵大娘几乎要哭出来,“怎么还有酷刑呢?”
赵清叙耐着性子,再次温婉而详尽地阐述了一遍,字句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终是耐心耗尽,他轻轻却坚决地抽回被纠缠的手,留下一抹淡淡的无奈,转身步入内院,更衣。
盛宁致带着长青与长月回到主母院,院内静谧,只余微风轻拂竹叶的细碎声响。
长青心中暗自思量片刻,终是决定将自己所见的微妙之处告知小姐。
“小姐,刚才我注意到春花笙,她听到鹿角的时候,神情很紧张……但是几乎只有一瞬,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我眼花了……”
长青迟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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