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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汉山话不多,只是补充道:“自主权的差别。”
金照夕也道:“最好的条件,当然是又有钱又有资质。”
恭继听得云山雾海,这是意有所指吗?但自己修龙过程,完全不是出于自主自愿,一直都是被情势推着走,而且,好像一直没花什么钱,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还赚了不少。
当然,跟这些商贸望族相比,自己只是一个蝼蚁,但自己从没有妄自菲薄。
你品你的山珍海味,我吃我的粗茶淡饭,大家互不干涉。
你鼻子朝天,于我无关,我餐风饮露,勿需谁同情。
于是假作话题与己无关,只是好言敷衍而已。
见恭继如此容易对付,几位东星俊彦都是深感失望,感觉对牛弹琴一般,索然无味。
烟长顺假装咳嗽一声,对烟长生使了使眼色,示意将恭继拖入话题中来,免得众人铆足了劲挥出的老拳,就如打在棉花上一般。
烟长顺无奈,只好拱手问道:“恭兄弟,愚兄有一事请教。”
“烟四哥勿需客气,尽管问就是。”
恭继对烟长生颇有好感,也是桌子上拱手相迎。
“你与舍妹对练,舍妹剑术如何?”
“还行!”
连江潮表情一滞,差点一口酒喷在桌上,任公业看了他一眼,遥对恭继道:“小兄弟说的‘还行’,不知是怎么个‘行’法?还请不吝赐教。”
“进攻有余,防守不足。”
恭继淡然道:“剑如其人。”
“剑如其人”
?怎么听起来有“贱人”
的味道?金照夕不服道:“小九剑术,源自海外,方学半年,未能尽得精髓,但整个东星,若是不以境界压制的话,已经很难有人胜得了她,如此天才,在你口中只是‘还行’,未免自大了吧!”
酒桌上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恭继未免年少轻狂起来,撇嘴一笑,道:“说财富,论经济,我不如各位兄长,但说起龙战技,小弟颇有心得,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并无卖弄之意。”
难道我等就是卖弄?金照夕心里更怒,正要反驳,被任公业拦住,道:“小兄弟少年英雄,为兄甚为敬佩,不知小兄弟对远景有无打算?”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兄弟我随波逐流惯了,只求把眼下每一步都走好便足够了,太遥远的事,不敢深想。”
“可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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