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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尤其是未婚女子,若名声坏了,要议亲便不容易了。
赵意浓可以确定,花扶疏这是故意的,她的心思也够歹毒。
颜惜君一脸怒容,气冲冲上前,扬起了巴掌便要打了下去,却被人擒住,止在空中。
她的速度快颜惜君一倍不止,这人就是花扶疏。
有人要打她,花扶疏岂会让她打自己,莞尔道:“我这个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要奉还。
我不会打你,也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畏惧,我只想告诉你有爹养没娘教这句比起我更适合你。”
她放开了颜惜君的手,便要离开,谁知颜惜君不死心,不教训花扶疏不罢休,被人羞辱到这份上,她如何也忍不了,那手抓着花扶疏的手臂,一个巴掌迎面而来,花扶疏反擒颜惜君,将她一推。
颜惜君将要落地,赵意浓和两个贵女连忙扶住了她。
“幸好来得早些,晚一步就看不到这好戏了,真真是精彩!”
一个男声朗朗而来。
来人着雪青软绸长衫,玉树临风,器宇不凡,他身侧的青年淡青深衣,风度翩翩,平和风雅。
那雪青衫青年与身边侍卫模样的年轻男人道:“穆清,回头你写个话本子,让王府里的伶人唱给本王听。”
那叫穆清的侍卫应了声是。
花扶疏看去,那着雪青衫子的不是她大师兄秦悠然,还能是谁?
她微沉了脸色,她都被人欺负了,他不帮她就算了,还在一旁看戏。
颜惜君亦看去,来人正是回京不久的秦王殿下和她的亲姐夫郑王殿下,只见她姐夫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额上几道黑线,眸中的怒意不言而喻。
她姐夫生气了!
别看她姐夫长得温文尔雅,发起脾气来连她姐姐郑王妃都怕。
众人纷纷见礼,花扶疏同三巧也跟着见礼,这才知那淡青深衣的男子是郑郡王,秦悠然同父异母的六哥,也就是颜惜君的姐夫。
为了不让自己出丑,花扶疏可是花了几个晚上才把朝中各家各户的关系梳理明白。
这颜惜君的祖父是太师,配享宗庙,她父亲的官职虽然不高,但因她祖父的关系,颜家在朝中还是很有身份的,出了个郑王妃,一般人家更不敢轻易得罪了。
免了礼,郑王径直到了颜惜君的跟前,花扶疏往边上移开了几步。
颜惜君很怕她姐夫,只听那郑王道:“看来是岳父岳母太娇纵你了,以致于你蛮横无理,口不择言,上回的事就罢了,不想你一犯再犯,是该好好管教你了。”
“姐夫,我没有,是她欺负我在先!”
颜惜君一口否认。
郑王轻叹了口气:“我亲眼所见。”
颜惜君如那焉巴的花草,这事本就是她起头,这么多人在场,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她的父母虽然疼她,但也会为了家风家训而责罚于她。
责罚她倒是不怕,只是花扶疏这个女人太可恨了,她自己不要名声,还要毁了她的名声。
郑王道:“与那位夫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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