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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整天盯着白粟,白粟整天盼着白二下位。
但白二到底是个村长,没有他的同意,白粟自然带不了人出去。
只得气哄哄地回了自己的家,门口如同门神一样立着个白二,白粟气的啪的一声关掉了门。
云辞微微偏头,察觉到门后的人还没有走,作为外人她说不了什么,只得按住焦急的心坐在一旁看白粟叉着腰在房间里来回的走。
银饰叮啷她的声音也清脆,在房间里来回的骂,骂狠了连自己的十八辈都骂进去了。
“白二你个先人板板,天天看着我你是属狗的吗!
谁嫁给你谁家祖坟被刨!”
门后的白二闻言嗤笑了一声:“不用刨,你家先人板板都按不住了。”
“你!”
气的白粟拿起桌上的木薯啃了一口。
云辞眼皮一跳,正想提醒她木薯有毒,却见白粟仿佛没事一般,这才将话头咽下。
几口啃光自己手里的木薯,白粟没有再骂,在云辞旁边盘腿坐下,掏出笛子吹。
笛声比刚才吹的难听了许多,似乎是为了专门气白二。
滴滴吹的云辞都忍不住想封闭自己的听觉,门后的白二仿佛没事一般倚在门上。
甚至还在评价:“白粟你的本事学到肚子里去了吗,吹成这个样子。”
周围淅淅索索响起爬虫的声音,这次来了很多种类的爬虫,甚至有蛇和蜈蚣等毒物从花丛中爬了出来。
云辞在屋里看不见,但是神识能感觉到外面发生事,自然也看的见面前白粟眼底闪过一道白色的光。
所有的虫子将白二围着,前排有一只蝎子扬起自己的两只钳子,尾巴上的刺仿佛带着微蓝的光。
白二之所以能当村长自然有他的本事。
他面不改色的看了面前一堆虫子,眼底金光闪过,额头上红色的痕迹变成了一条红色的虫子爬出来,背后有一条金色的线。
那虫子慢吞吞爬到白二鼻尖,被白二抬手接过。
在指尖处的蛊虫颤抖着身子,很快从身后伸展出一双金色的翅膀。
翅膀如蝉翼,通体金色,上面有红色的纹路仿佛各自长了一只眼睛。
蛊虫展翅那一瞬间,面前所有的虫子都仓惶逃窜,不管白粟再怎么吹笛子都不愿意出来。
气的白粟将笛子一摔:“白二!
有本事你把那蛊给我!”
“不给,谁当村长谁拿。”
云辞好奇问道:“那虫子是什么蛊?”
“雪金蛊。”
白粟将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形瘫在地上,“每任村长都有一个蛊王,这是白二自己的蛊。”
平树坡每任村长选举仪式其实不同修真界那般会焚香祷告授受,而是更加的野蛮。
这里的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会炼制自己的本命蛊。
村里的蛊就好比一个狼群,除非自己的蛊虫能够战胜村长的本命蛊,那就能成为下一任村长。
失去本命蛊的人相当于丢了一条命,输的人再想炼制本命蛊就已经很难了,更何况为了炼制蛊虫,大多数蛊师都将自己身体变成了一个斗兽场。
本命蛊就是身体里的一个蛊王,失去了蛊王的压制,输掉的人不用多久的时间就会被自己体内的虫子吃掉。
每个人炼制出来的本命蛊作用各有不同,白二是所有村长里本命蛊最强的一个,能命令其他人的蛊虫。
至于白粟的蛊虫。
云辞好奇问道:“那你的本命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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