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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不过如此（第1页）

惣另一边，夏何坐在后排左边的座位上，不由得感叹道：“楚小姐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如果楚家二房他们知道这件事的话，怕是大半夜起来都得被您气得睡不着觉。”

“他们在我当上家主后，就已经开始有睡眠障碍了。”

至于她那位二叔母，病情想必是更加严重，楚清期待着对方病情真正爆发那一刻的到来，那时吕曼茹再想治疗就来不及了，更何况，也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吕曼茹去治病，届时对方只能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渡过每一天。

少女百无聊赖地撑着手臂放在车窗旁。

尽管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但却能让牧霁目不转睛地盯上许久，过于灼热的视线让她感到不适，就像是被某种大型动物缠上了一样，静静地等待着某个机会，然后把她叼回家。

牧霁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快，他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身边少女的气息，眸光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清忍不住说道：“你能稍微收敛点吗？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卫玠。”

她以前总觉得‘看杀卫玠’这个故事多少带点夸大的因素，但现在她却深有同感。

牧霁低笑一声，“你比他强很多，我想卫玠之所以会死，大概率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太弱，加上他的兄长去世，又在颠沛流离的路上积劳成疾，才会发生看杀卫玠。”

忽然，他的话音一转，“不过，你长得很漂亮，旁人见到总是免不了多看几眼，更何况我呢？”

楚清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在这种地方倒是经常出人意料地坦率。”

“机会总是留给主动的人。”

他不紧不慢地答道，随即勾起嘴角，“我之前说的那番话永远都有效。”

这见缝插针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少女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处，像是在考虑什么。

趴在夏何对面的老母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楚清见状，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你又明白了？”

老母猪骄傲地抬起下巴。

“哼，哼哼哼！”

它可是主人的宠物，怎么会不聪明？

少女忍俊不禁地将它抱在怀中蹂躏，紧接着只听她漫不经心道：“我很疑惑，你到底是喜欢一无所有，被困在荒无人烟之地的楚清，还是此刻有钱有权，还耀眼的楚清？”

这不是送命题吗？！

一个回答不好，夫人就会对少爷产生恶感！

听到这话的夏何整颗心脏都悬在半空中，紧张地看向少爷，生怕说出神明不好的答案，让少爷在夫人心中的地位一下子跌回去。

牧霁没有丝毫犹豫道：“现在的你。”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前者。”

楚清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她也会给出同样的额答案，毕竟过去弱小的自己在面对那些敌人时，还没有还手的能力，但同时她也感谢过去的自己坚持活了下来。

不过现在……

她原本还想打击对方几句，可现在又全部只能咽回去。

牧霁似乎不明便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会选择后者，坦然道：“我只见过你现在的模样，不过如果我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一定也会很喜欢你，没人不会喜欢聪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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