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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还从没遇到过……”
莫娜攥紧了拳头,表面平静,内心却在不断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对这种命运不感兴趣那肯定是假的,但她深知正是无法更改、无可违逆,命运才会被称作命运。
也就是说面对能隐藏尘的命运的背后之人,只能接受命运的自己的所有窥探都是徒劳。
她无力地松开了手,对荧和派蒙说道:“我们走吧……再晚点怕是要错过与师父对手的继承者碰面了。”
“稍等!”
荧还有话想跟王尘说。
“申鹤前些天找我们打听过你的动向,不过你只是让我们多关注关注她,却也没有告诉我们动向,你是在故意躲避吗,回去之后我可以告诉她吗?”
“她这几天没出过什么问题吧?”
“没。”
“那就好,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我明白了。”
等荧和莫娜离开后,对岸的江雪望着河面叹道:“可惜喽,你失去了一次顿悟的机会。”
“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拿到手中只是时间问题。”
“好,不枉我故意没有帮你拦住她们!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再激励你一下,领悟剑意不仅在武道上是一个新阶段,对神之眼持有者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提升,那代表着可以自创真正的战技了。”
“真正的战技?!”
“一法通则万法明,你就不好奇将意志作用于元素战技是什么样子吗?”
为了这句话,又是七天过去,虽然没有再进入过顿悟状态,但王尘踏踏实实地抓住了‘斩荻花’这种意。
如果说以前的剑是手臂的延伸,剑气是剑挥动时产生的附加产物,从这一刻起,剑真正归属于身体了,而剑气代替剑成为了手臂的延伸。
剑气可以按照意志自由地收敛、释放,可以一定程度上伸展、压缩,可以更加锋利也可以更加滞钝,并且在剑气的作用下出剑的速度也加快了,仿佛不再是剑挥动时逆着元素力带起的风,而是既定的目标在召唤着剑刃前往。
当然,目前仅限于目标是荻花的时候才有这些感觉。
“下一步要练习什么,砍石头吗,我感觉我现在能砍得动了。”
结束一天的训练之前,王尘向江雪请教道。
“荻花穗多、乱、难,在让人感到棘手的同时会反向逼迫你全身心去想着怎么斩断它们,石头独独一个硬字,效果要大打折扣,不如重拾剑术。
你常用的那套是叫做西风剑术吧,练那个就挺不错的。”
“剑术……万物皆有意,一套精心打磨的剑术肯定也蕴含着意,您是说让我去领悟西风剑术的意?”
“悟性不错但还不够,剑术是死的,创造剑术的人也不在了,可你和你的剑都是活的,你给它什么意它便是什么意,何须领悟?”
看着王尘沉思的背影,江雪把空杆收起,难得的主动回去吃晚饭了。
有段话他没说出来,剑术是死的,创造剑术的人也不在了,可当初创造剑术时是根据剑意推演而来的,或迟缓或紧凑,或稳重或轻佻,或凌厉如电或细水长流,剑术是死的,所能容纳的意也有个大致的范围,绝不可能真的给它什么意它便是什么意,这点就要靠王尘再去自行领悟了。
不过这天晚上又发生了一段插曲,这次不是小插曲,是大插曲。
一场不期而遇的流星雨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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