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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伯母?”
“你还是不肯叫我吗?”
沈聘兰本来也是一个高挑的美人胚子,但是岁月不会对任何人留情,不再年轻的脸上刻上了几道细纹。
她紧握着秦浅的手,不肯放开,眼底里面满是对某个称呼执着的渴望。
“我……”
秦浅哑住了,喉咙好像被个纸团给糊住了了,什么都说不出来,明明那两个字就在嘴边了,但是秦浅还是不能说出来。
“秦浅,就当做是为了哄骗我一下也好啊,你能说出那个词吗,我被人欺骗着,听了那个称呼那么多年,现在我只想要听我的女儿喊我,你能满足我这个心愿吗?”
沈聘兰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哽咽,让人看了由衷的感到心疼。
母女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秦浅看到沈聘兰哀伤的样子,心底里面也不曾好受。
“那个……”
一双温热的大手搭上了秦浅的肩膀,她转头,是顾西阑。
“伯母,来日方长,这些事情都是急不得的,反正事实都是已经存在的了,没有任何人能去改变,不如多给秦浅一点时间怎么样?”
沈聘兰依依不舍的看着秦浅,但是她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今天能跟秦浅心平气和的吃一顿饭,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她哪里还敢奢求这么饿多东西呢?
“好的,妈妈等你,我相信我终会等到你有一天说出来对我的称呼的,宝贝。”
沈聘兰爱怜的摸着秦浅的脸颊,不舍的抚摸了一下之后,转身就离去了,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我还是对她感觉很陌生。”
秦浅看着沈聘兰离去的背影,对着顾西阑这么说道。
“我能理解。”
虽然不能设身处地的站在秦浅那边,可顾西阑也是这些所有事情的经历者,要让秦浅对一件事情放下心防并不是那么的简单的。
“毕竟发生在你身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是我的话的说不定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顾西阑把秦浅给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秦浅听着男人的话语,忽然感到一阵的不对劲。
“哎不对吧,顾大总裁,要是换做是你遇到了这种情况,我看你直接都会六亲不认了,哪里还会像我这样子在这里伤春悲秋的?”
“竟然被你给看出来了,拿这样我在你看来不是很冷情?”
“冷不冷你不知道吗?”
秦浅斜了这男人一眼,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情就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时候,差点没有被男人周身的气场给冻成渣渣。
“冷不冷清我不知道,但是对你一个人热情不修好了?”
顾西阑打着趣,把秦浅的兴趣都调动起来,变得欢快不少。
“呵,就你会说。”
“那可不是。”
顾西阑揽着秦浅,两人一同开车回家了。
不同情况的是在另一边,沈聘兰跟乔慎坐在私家车里面,宽敞的后座,两人各占一边,司机看着那两个人中间说不定还能在塞下去两个人的情况,咽了咽口水,不敢多说话,直接开车。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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