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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为了躲这些女子。
陆铮有些惭愧地道:“第一次来荥州,不想大家如此热情,倒教我和我家兄弟走不动路了。”
大夫了然地笑着指了指他头上的山茶花:“全怪公子头上的山茶花啊。”
陆铮一愣,摸着将发髻边插着的那几支花取了下来:“还请大夫指点。”
“荥州每年正月山茶开得好,未婚配的男子可以头戴山茶花,女子们看上了送花灯,情投意合者,就在二月提亲了。”
陆铮后知后觉地哎呀了几声:“哎呀,这真是误会!
我不过出门前看见别人簪了花,顺道自己也戴一朵。
后来她们给我花,我觉得扔了不好,就插在头上。
不想竟引来如此多麻烦!”
曹斌看看门外不肯离去的女娘们,忧心忡忡:“这下可出不去了。”
“不如曹兄弟在此安心治伤,等晚些人散了再走。”
曹斌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对大夫抱了抱拳:“叨扰大夫了。”
大夫一愣。
今晚么?要多晚?
大夫没有多说话,上了楼,不久又下来道:“今夜我们人手不够,不便留下病人诊治。
二位还请另寻一个医馆吧。”
陆铮有些为难,却也没有争辩,扶着曹斌往外走。
门外女娘们涌了上来,这次还往二人手里塞各种吃食。
吓得二人连连后退,将门一关。
那大夫见实在不便出门。
沉吟片刻,看向屋后:“二位,不如从后门走吧。”
陆铮如获新生一般,欣喜地拱手行礼:“还请大夫带路。”
大夫挑开帘子,穿过一个天井,药童们还在认认真真地碾药炒药。
“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
陆铮想要搭话。
那大夫步子加快了一些:“最近天寒,生病的人多。
自然是要多备一些。”
穿过天井,是一个黑漆漆的仓库,大夫掌着灯,带着二人往前走。
这仓库两边都是黑压压的大箱子。
曹斌正觉得奇怪,不料膝盖窝又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他哎哟了一声,差点摔倒,手撑住箱子,才稳住身形。
这次不用问,他也猜到了,还是陆铮下的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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