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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水雾缭绕,水面平息,本该在院中养病的人,此刻正在浴桶中熟睡。
长发挽起,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她靠着边缘熟睡,露出肩颈和锁骨,雪白线条起伏圆润,隐匿在晃动的水色中,依稀可见丰润的身躯。
谢远岫挽起衣袖伸进水中,在水面晃了晃,随后毫无负担地伸进,他托着乳房边缘,抓住整团乳揉搓起来。
柳湘盈这些日子胖了点,却是刚刚正好,丰盈柔软,腰肢灵活,奶子也比原先更大了,被插的时候晃得人口干舌燥。
谢远岫五指张开,同时揉着两颗奶头,指尖围着乳晕打转,柳湘盈面色潮红,不自觉挺腰,将乳房填满整个掌心。
她醒来时,第一眼就是被一手包住的乳房。
白嫩的乳房从指缝中溢出,见她醒了依旧不满足,用力地揉捏着。
柳湘盈面色潮红地咬住下唇,她能感受到乳房被抓揉的舒爽,即使看不见,也知道奶头已经发骚,硬挺挺地戳在谢远岫掌心,被略带薄茧的手心用力搓过,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人本就刚刚经历情事,浴桶是新加的水,原来的水中含着精液和淫水,再换已经来不及了,她便推谢远岫先去陪娄氏,自个儿告病缺席。
见谢远岫面色没有异样,柳湘盈便放心地享受起来。
她松开牙关,动情呻吟。
许是埋怨女人的无情,在最爽的时刻谢远岫收手,静静地看着柳湘盈迷茫睁眼,水色旖旎,饱含欲望。
谢远岫目光幽深,柳湘盈眨了眨眼睛,想到了什么,凑到谢远岫颈侧,轻声问:“三哥,娘睡下了吗?”
谢远岫嗯了一声。
柳湘盈含住他的唇角吸咬,直把那片肌肤含得和自己嘴唇一样的红肿才放开。
笑起来嘴角带着微微胀痛,谢远岫眼中却有什么消解了,他摸摸她发顶,抱着人出来。
水弄湿了两个人的衣裳,夏夜闷热,柳湘盈倒不觉得冷。
谢远岫帮柳湘盈穿衣,她抚摸谢远岫眼下青黑,说:“三哥这段日子消瘦不少,镇国公府的案子很难办吗?”
别人避之不及的话题,她聊得自如。
小衣在背后打了个结,谢远岫左右打量,满意了才说:“是镇国公府的人动的手。”
柳湘盈敏锐觉察到谢远岫没有指名道姓,而会谋害小公子的,只能是镇国公府的大人物,甚至是至亲至爱。
柳湘盈沉默下来,直到谢远岫问是不是害怕,柳湘盈摇摇头,“只是不明白。”
“小公子可怜,被身边人迫害。
如果父母亲缘都不可信,那又能信什么呢。”
“不信任天经地义,”
谢远岫淡声道,“只是大多数人会被血缘感情所蒙蔽,感情没法用时间衡量,夫妻反目,兄弟阋墙的事情比比皆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柳湘盈静静听着,感觉半边身子有些发僵,她一向不在这里过夜,做完那档子事两人便分开。
她准备起身,屁股刚起来点就被攥着手腕坐下,面对着双腿分开。
“弟妹急着回去?”
自然是的,第二天人多眼杂,被发现了十分麻烦。
可臀瓣下的温度显然不这么说。
谢远岫穿戴整齐,忽略胸口的大片湿润,正人君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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