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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可真太狼狈了,救护车来的时候整栋楼都在围观,我穿的睡衣,松松垮垮的,乳贴没贴,鞋也没有,只有临出门前徐清雅给我套了双袜子,因为她和你刚才一样,都被我脚冰到了。”
“我是从那以后才开始和她关系好起来的,你可能不知道,原先我们俩关系很差,互相看不顺眼,我觉得她特别卖弄,她觉得我故作清高。”
“你不是。”
希让慈下意识反驳。
戚林漪侧头,但仍然看不见希让慈的眼睛,她笑笑,拍拍希让慈在她腹部的手:“这没什么,我承认我确实是的。
也不觉得这是对我的贬低。”
“她会那么说我,是因为她是那种特别自来熟的人,而我很慢热,她对我示好了好多次,但我都不太能接受,那时候的我比现在自闭很多。
而且我很爱拿自己的标准去严格要求别人,比如那时候我很不能接受她约炮。”
“结果现在我自己也……”
“嗯,人都是在不停成长的。”
希让慈温声替她开脱。
戚林漪转过身,同希让慈面对面,她这会儿脸色好了很多,至少唇上有了血色。
希让慈摸摸她脸,“好多了是么?”
“嗯,这会儿一点都不痛了。”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你可能不知道,每次我刚痛完以后的那几个小时,都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觉得世界特别特别美好,我能原谅一切。”
“嗯,看出来了。”
希让慈曲指,用食指指背上下摩挲她的眼角,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问她:“今天疼成这样了,怎么没有哭?”
“你再来晚一点就要哭了。”
她抬眼看他,“真的,谢谢你赶来,不然我好社死呀。”
虽然倒在厕所已经很社死了。
“可以不用和我说谢谢么戚林漪。”
希让慈借着她这会儿心情好,捏着她鼻头轻摇。
“那可不行,我么,就是这样很有礼貌的一个人。”
她带着鼻音也要为自己申诉,出口的话变得特别可爱。
希让慈几乎忍不住想亲她的念头,他只得借着把她捞起来一些的动作,轻轻贴了贴她的发根。
“希让慈。”
“嗯?”
“你是不是偷偷亲我了?”
希让慈一惊,然后否认道:“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她笑着搡希让慈的胸膛,结果希让慈一动不动,反倒把自己给推远了。
“好,我有我有,别闹,你现在不能着凉。”
希让慈把人拉回怀里,重新给她把被子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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