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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也扔了牌,“那希望二爷遵守约定…”
百里玄骥,“愿赌服输,不过…我白天不想回家…”
意思是,等夜黑风高了,再做这丢人之事吧。
娇然呵呵一笑,“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呢,耍赖?百里家都这么不要皮脸?”
百里玄骥也是脸皮够厚,硬是一句话不说,仗着他们几个人扳不倒他,穿着那最后一件遮羞布不走,大大方方的喝茶,吃点心,还洗了个澡…
南宫陌,“你还真拿这儿当自己家了?”
百里玄骥洗完觉得神清气爽,躺木塌上,举着个块香皂仔细打量,“这儿虽然没有我家的马棚大,但东西还是挺全活的!
有点…不想走了。”
娇然把他当隐形人,按照原计划出门去考察建宅子用的木材石料,回来时太阳落到西边了,他还没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位是不请自来。
最后南宫陌忍无可忍,让小四去百里府报信,把他领回去。
一个时辰后,百里岭南来了。
娇然那时候正在制香皂,百里玄骥从门缝那光明正大的偷看,逗她说要学了秘方卖给别人,让她无生意可做。
百里岭南进门打量了周围一圈,看到衣不遮体的二弟,“你有毛病?让你来请人,你搁这光什么膀子!
?
百里玄骥本来光着膀子好不惬意,此时也站直了身子回话,“我这不是中了他们的计,打赌打输了吗?大哥,你何必来这一趟,天黑了我就回去…”
南宫陌在旁嗤了一声,“别等天黑了,现在拿了衣服走人。”
“那如何好?愿赌服输…”
百里玄骥压根不想走,他突然觉得这地儿,这几个人,呵,有点意思。
百里岭南气的脸色铁青,“那你就依照赌注,脱光了滚回家去,别忘了蒙上脸,我们百里家丢不起这个人!”
百里玄骥真的思量了一下,考虑到可行。
而且大哥来了,早晚得回去,于是转身敲了敲门,对还在屋里做工的娇然说道,“嘿,勤劳的小娘子,我走了啊,你不出来送送我?”
娇然没搭理他,这人真是厚脸皮,不仅调戏寡妇,连有夫之妇也开撩,
但,她倒是犹豫,要不要出去见一下百里岭南。
这半年,她遇到过百里岭南数次,每一次都装作看不见,最后一次是黎黎入宫没几天后发高烧,他强硬的把她拽上马车,去宫里看孩子。
娇然不想去,说既然让皇后抚养,就要放手,如果当断不断,反而会害了孩子。
百里岭南却说她狠心,自己的孩子扔给皇后,连看都不看一眼,现在都快烧傻了,也不去陪陪他。
娇然一贯的冷漠,激起了男人的怒火,指责她没有当好一个母亲。
说来说去,两人就吵了起来,也不算吵,只是男人没有了往日的温厚,言辞犀利刻薄,字字扎心,而娇然也阴阳怪气,没一句中听的话。
针尖对麦芒,最后,两人就动上手了。
好像是娇然先动的手,想去扇他耳光却被他扣住手腕,那力气,真的是想捏碎她,她疼的尖叫,对着他又踢又打。
百里岭南看她跟疯了一样,觉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她的喊声,当即反扭住她胳膊将她压在坐垫上,逼迫她跪着,另只手找东西塞住她嘴,找了一圈都没有,脑壳快被她尖叫声震碎了。
他干脆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口中,压住她舌头。
这大将军是把她当敌寇了,照往常,那两根手指应该直接戳瞎敌人的眼珠子,像今天这样用来堵女人的嘴,是从没有过的。
湿软的小舌头贴在他指肚上,两排牙齿想要咬他,却被他顶开。
“还敢不敢叫!”
百里岭南语气恶劣,僵持了一会儿,觉得有点过了,“我放开你,你别叫也别打…”
娇然支支吾吾的,含着他的手指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百里岭南难受,赶忙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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