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穆司爵躺到床上,尝试着闭上眼睛,却跌回曾经的梦境。
这次许佑宁离开后,他做过一个梦,梦到他和许佑宁的孩子。
可是,那一次梦境中,他只是听见孩子的哭声,无法看清孩子的样子。
他一度以为,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小家伙,小家伙不肯原谅他这个爸爸。
这一次,孩子的模样终于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小家伙的轮廓和眼睛像他,嘴巴像极了许佑宁,一双眼睛清澈透亮,蓄满了孩子独有的干净无暇,好像会说话。
穆司爵曾经和孩子道歉——他一度以为,因为他一时疏忽,孩子再也无法来到这个世界。
现在,孩子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是需要和孩子道歉。
如果不是他误会了许佑宁,许佑宁和孩子就不会身处险境,他们会呆在他的身边,他会为他们筑起一个安全而又温暖的港湾,免他们受惊流离。
如果许佑宁和孩子出事,他才是那个不值得被原谅的人。
“爸爸……”
梦境中,小家伙突然开口,叫了穆司爵一声。
穆司爵就像听见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心脏一下被揪紧,又好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心脏。
他动了动紧抿的薄唇,想回应孩子,可是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孩子就突然从他的眼前消失。
他伸出手,急切地想抓住什么,最后纳入掌心的却只有空气。
穆司爵彻底慌了——
他会不会从此再也抓不住许佑宁和孩子?
想着,一阵寒意蔓延遍穆司爵的全身,冷汗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冒出来,他倏地睁开眼睛,窗外的天空刚刚泛白,时间还是清晨。
他总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睡眠时间再短,穆司爵也睡不着了,他掀开被子起身,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然后拨通阿金的电话。
“七哥?”
阿金接通电话,所有意外都表现在声音里,“你怎么会这么突然联系我?”
实际上,不需要穆司爵说,阿金已经有所预感——
穆司爵突然联系他,多半是为了许佑宁。
穆司爵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透着一股和烟雾一样的苍白缥缈,他过了半晌才开口:“这段时间,你密切留意许佑宁。
必要的时候,可以把你的身份告诉她。
如果他不相信,你告诉她,我们已经把刘医生保护起来了。”
“……”
阿金懵了好久,还是一脸茫然,“七哥,我听得懂你的话,可是,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
“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得太详细。”
穆司爵的声音很淡,语气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你只需要知道,许佑宁是我们的人,她没有背叛我,也没有扼杀我们的孩子。”
阿金寻思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什么,说话都不利索了:“七哥,你的意思是——许小姐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她回到康瑞城身边,只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
“没错。”
穆司爵顿了顿,过了片刻才缓缓接着说,“阿金,我需要你帮我保护她。”
阿金寻思着,他这算是临危受命啊!
那种使命感,简直又浓重又光荣啊!
“是!”
秦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神魔世界,本想正经修仙,奈何这个世界的仙人都不讲武德!只能绑定与天同寿系统,开局奖励九亿年寿命。仇家威胁?君子报仇十年不一百年不晚!在这个人均卷王的修仙世界,只有秦川摸着鱼,坐看王朝兴衰,星河升落。仙路无穷,在秦川又躺了一亿年之后,天道都蚌埠住了,你想熬死我?...
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被迫嫁给他冲喜。他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李含烟有三个爹,每一个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虽然她没有亲爹,但是日日被大佬们宠,倒是也过得潇洒自在。直到,某天。闺女,大爹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大爹,二爸刚给我介绍完对象。嘁,他介绍的能有什么好男人,把他踢了,来找大爹。李含烟挂了电话,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呃,要不你排个队?...
陶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含情脉脉,羞羞答答。骆北寻偏要上手扒开来,逼着她绽放。最后才发现,她似彼岸花般艳,比罂粟花还毒。让他一秒沉沦,弥足深陷。...
时代是虚构的皇朝时代,地点是龙统帝国。以打地下黑拳为生的十七岁少年云鸩突遭噩耗,相依为命的义父被一种称为龙机的人型战斗机体害死,而龙机正属于当今帝国皇室所有。立志于复仇的云鸩却很快发现自己和皇室存在着血脉上的关联,他是皇室流落于民间的第11皇子,但在内心,云鸩的身份认知还是那个民间少年,他不想让义父白白死去,想向罪魁祸首的皇帝复仇。但龙统帝国强大无比,实力上的差距使得云鸩无法尽快达成目标,他不得不表面上认可了自己皇族子弟的身份,虚与委蛇之下参与进由皇帝制定的帝位继承人竞争游戏,他打算由皇族内部推翻皇权!复仇者与帝位候选人的双重身份使得年轻的云鸩挣扎于多面角色带来的矛盾冲突中,经历痛苦喜悦成长抉择,一步步重新塑造着自己新的人生使命PS龙机就是动漫里的机甲,这个龙字只是代表皇族,不是说机体外观必须复合龙的形态。...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